燕帝这才想起几日前宁王世子白濯写过一封信来,“宣。”怎么就偏偏赶上了这个时间。
进来的是个着雪青色华绣锦袍、戴紫玉环佩的俊朗少年。
白兮影有些吃惊地看着白邬给燕帝行了使节之礼,命人送上了南越独有的上好怀玉石,又花言巧语地说得燕帝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白邬道:“我那不正经的兄长两年前与家父生了矛盾,独自跑了出来,在贵国的这些时日……”说着,白邬突然走来过于亲密地揽过白兮影的肩膀,“家兄一定给陛下添了不少麻烦。”
此时换作安、崔二人震惊地看向白兮影。
又见白邬上前长揖一礼,“白邬在此,替家父谢过陛下。”
燕帝笑道:“世子客气了。”
白兮影也只好揖礼道:“在此叨扰许久,承蒙陛下照拂,白濯感激不尽。”
当天晚上,燕帝特设了一场小小的宴席,专为招待白邬兄弟二人。
只是白兮影依旧未想明白,白邬的出现究竟是为何。
司乐的到来是因为事先有向其提到过昆吾一事,且白兮影去祁明殿时,司乐也是在场的。
所以司乐赶来,白兮影并不奇怪。
可这个白邬……
白兮影看着举杯与燕帝交谈甚欢的白邬,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