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辣嗓子,从喉咙往下像一股热流,这种感觉好舒服。
小莫氏以为她没进来之前老爷喝了一杯,她牢记夫人说的老爷只能喝三杯酒,她就再倒一杯
心也怦怦跳,老爷没赶她出去,说明有希望。
小莫氏不懂男女情事,也不懂男女床上那些事,只是想要个孩子。
只要能有个孩子,以后她不会厚着脸皮夜里进老爷的屋子。
何文彦很少喝酒,喝酒不超过三杯是因为喝了之后浑身痒,所以有应酬也只喝三杯,怕抓耳挠腮丢丑。
如今是在自己屋里,小莫氏连着倒了两杯他都喝了,并没酒量不行晕乎状态。
看着小莫氏收拾桌上,给他倒了浓茶,说解酒。
何文彦身上开始刺挠,喝了一大口茶,伸手挠脖子。
小莫氏以为老爷是几天没洗澡,拿了浴桶进来,热水准备好,红着脸给老爷脱衣。
何文彦这会哪有不自在的想法,恨不得马上泡在浴桶里,只恨自己腿脚不便,也只能让小莫氏帮忙搀扶他进浴桶。
泡在水里,舒服多了。
小莫氏把老爷头发打散,用一木盆给老爷洗头发,五指挠头皮。
何文彦闭着眼睛,享受解痒。
再舒服也不能总在水里泡着,加了两回热水之后,小莫氏扶着老爷出浴桶,用大棉布把老爷裹着抹干身上的水,再扶上床,让老爷躺下盖上被子。
何文彦以为小莫氏该出去了,他扭过头,不看她,有些难为情。
可是,背后开始痒痒,他伸手去够,够不着。
小莫氏见老爷在床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给他洗澡已经知道老爷浑身痒痒。
虽然灯光很暗,看到了老爷身上红疙瘩,她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
刚才站在床边就在想怎么进老爷被窝,这会顾不得想歪主意,坐在床边给老爷挠痒痒。
小莫氏从小干活,前一阵子又陪老爷种花,那双手刺刺挠挠,最适合挠痒痒。
何文彦这会也顾不得别的,只会说:往下、往左、往右、往上。
小莫氏听老爷的,轻轻给他挠,老爷让她重点,她就重点。
这么挠痒痒,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