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办事,你放心!”川耗子拍胸脯保证,“我挑了最窄的弯道,他们到这儿肯定减速,这山崖险峻,岩层风化松散。”
"我已经埋了几颗雷,你一句话,我就炸岩,想让他们车队滚下山崖都行。”
"整支车队五辆车全滚下山,这事故就太假了。”仇笑痴冷静分析,“我们只为财,不必造成太大伤亡,否则全国通缉,咱们就难回宝岛了。”
"那好,仇老大,我听你的!”川耗子想了想说,“不如按你原先的计划,断路拦头车,引他们开火。给你们抢金佛做掩护。”
"嗯,计划还得完善。”仇笑痴沉吟片刻,补充道,“押车的可能在后两辆车里,不会轻易到最前面。”
"所以你们要抢先控制头车,继续逼近。前边若有人受伤,他们定要先救人,这才可能把人都赶到前头。”
"放心,我心中有数。”川耗子挺高兴,自己一旦攻下第二辆车,那装金佛的第三辆就不远了。
要是对方实力不行,自己一鼓作气抢了金佛,岂不更好?
到时候金佛在手,和仇笑痴分账的话语权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过,仇笑痴未来可是能与赌神抗衡的大BOSS,哪能轻易被西南分堂一个小堂主算计进去。
不多时。
艾长安和许正阳的车队已经进入川耗子预设的伏击路线。
仇笑痴为免生疑,故意将跟踪距离拉长至两百米左右……
轰隆隆!
随着一阵震天响,一块大如磨盘的石头硬生生裂成了两半。
石头的碎片,伴着滚滚尘土,从那二三十丈高的峭壁上轰然落下。
哐当!
第一辆解放牌卡车不幸正中,像是被巨拳砸中,车子猛地一歪,险些离了道!
驾驶座上的师傅本能一脚踩下了刹车,整辆车却好似脱缰野马,滑行了好一段,才勉强停在了路中央。虽已面目全非,却意外成了个天然的挡箭牌。
“狗日的!”川耗子爆了粗口,“兄弟们,上!跟老子抢金佛,就在第三辆车里头!”
为了夺宝,川耗子哪里顾得上原先计划的前后夹击,一心只想着速战速决。
管它啥子战术,见车就抢,哪个都不放过!
可叹的是,这一切都早在仇笑痴的算计之中。
川耗子越狠,许正阳那一头的防线就越紧。
而仇笑痴呢,悠闲地把自己的车停在一里地开外,找个拐角,掏出望远镜观战。
车队每辆车隔个十来丈远。
哒哒!
哒哒哒!
川耗子手下火力全开,连押车的保镖都放倒了几个,也只逼到了第一辆被撞烂的车跟前。
“长安,你断后,我去瞧瞧。”坐在第三辆车里的许正阳心急如焚,抽出腰间的土枪便往外冲。
就在这节骨眼,一个满身是血的战士踉跄着扑到他面前。
“同志,咋回事?”许正阳忙扶住,认出这是第一辆车的司机。
“山体滑坡,一块大石头砸下来,我们还懵着呢,一伙人就朝咱们开火了!”这情形,许正阳自然也是瞧得真切。
山体滑坡哪有那么巧,定是有人放炮炸的山。
“他们火力猛得很!有一挺捷克式,兄弟们都招架不住,只能往后撤。”司机话音未落,又一名负伤的保镖退了回来。
众人以第二辆车为掩体,与川耗子的那帮悍匪周旋。
......
尽管对面那轻机枪子弹像雨点般倾泻,但中间隔了十多丈的开阔地,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攻不过来。
“我来。”许正阳接过受伤战友的枪,瞄准了第一辆车的油箱!
“你,你要做啥!?”受伤司机惊呼,“使不得啊!”
“车里还有咱的装备零件呢!”司机死命想保住这批物资。
“国宝的安全最重要,这样僵持不是办法!有啥后果,我担着!”身为中央护卫团的老队员,许正阳深知关键时刻孰轻孰重。
若论人,便是首长。
若说物,便是国宝!
这两天,他们作为保镖,发过誓,用生命去守护。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