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来我自从中了举人之后,受南阳州府照顾颇多,竟是有些忘了初心。”
南宫汴却是不这么想,“兄长历经磨难,又心怀天下,是乃天降大任,定然会是一代明君。”
南宫晓憨憨地笑着,“妹妹还知道多少,且说于我听听,也好防患于未然。”
次日,季冥殇和南宫霖一行车队朝着金陵出发,行至晚间抵达了驿站。
火光摇曳,季冥殇忽然看到太子马车旁一个奇怪的亲兵。
“哎,你,别看了,就你,过来。”
那全副武装的亲兵走到近前,脸上面甲被映得发红。
这趟出来季冥殇是带了亲兵的,三百个武装到牙的亲卫,为的就是防着有人狗急跳墙。除此之外,还有太子的五百禁军,算是例行公事。
“当上亲卫多久了?”
“回侯爷,才两个月,上次选拔上的。”
“哦——”
季冥殇似乎是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你垫了?”
那亲兵一愣,不知他说的是什么,又问一声:“您说什么?”
季冥殇向下看去,“我是问你身高不…”
话还没说完就悚然一惊,一扯他手臂,翻身把他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脖子上。
那亲兵反应不及,发出一声纤细惊呼,又吃痛叫道。
“你是什么人!老子的亲兵就没有比我个矮的,这手还细皮嫩肉的,你怎么当的兵啊,你想干什么?”
季冥殇一声吼,让整个驿站瞬间警觉起来,只听得一片仓啷啷,刀剑出鞘,将两人围在中间。
南宫晓也跑出来,看到季冥殇押着一个亲兵,不解问道:“季兄,出什么事了?”
“他不是咱们的人,把他面甲摘了。”
士兵给南宫晓让开一条路,南宫晓走到近前,伸手就要揭开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