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只有冷意的凤妄此刻眼里有了其他情绪。

他抬手挥去，黑袍面具男子抬手挡了回去。

这一出手，他就笑了。

“我还以为你除了凤清漪，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呢！”

“烬幽。”

凤妄没有丝毫的保留恨意的喊出了他名字。

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

“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还是你就从未变过。”

都只是他们看走眼罢了。

夙徽此刻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自己得到的信息了。

随着凤妄的问题他也看向烬幽，想知道他到底会如何回答。

烬幽没有回答，他背过身去。

对着夙徽开口道：“用你研究出来的丹药给他一个痛快吧！”

好歹曾经是朋友不是。

夙徽迟迟未动，有些迷茫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记起来的记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双眼通红，一贯温柔的脸上此刻全是愤怒和怨恨。

烬幽有些好笑的出声，“噗！哈哈哈哈！”

“想听到真话还是听本尊的话把事情办完吧。”

夙徽出手拦住了他，“你不说，我是不会动手的。”

“怎么，不想管蓬莱的死活了。”

凤妄见两人这般，轻呵一声。

“你们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