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显推了把镇长儿子,道:“莫要管他,你先走。”

镇长儿子不敢推辞,趴在地上,缩着手脚蠕动着从那小洞钻了出去。

秦诏愤怒不已。

沈逾白竟如此羞辱他!

今日便是死,他也不会钻这狗洞!

“什么人?”

远处传来一声怒吼,秦诏回头看去,就见一长串火把朝着这边移动,速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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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忠大惊:“是巡逻队来了,老爷快走。”

不等秦诏反应过来,秦忠一把将他拽到洞口,大手压着秦诏的后背,再用力往前一推,秦诏的头就钻进了狗洞里。

奇耻大辱!

秦诏悲愤。

身后的人又是一声大喊:“站住!”

秦诏再顾不得什么气节脸面,手脚并用,从那狗洞就钻了出去。

只是如此一来,他浑身沾满了灰土。

秦忠一出来,就催促他:“老爷快走。”

秦诏已然顾不得其他,跟着秦忠一路狂奔。

周显是最后一个钻出来的,待他爬出,巡逻队的人已经赶了过来,正往狗洞外钻。

若真让他们钻出来,必然会追上秦诏将其斩杀。

今日所做的努力就会尽数化为灰烬。

周显就领着一锦衣卫站在洞口,来一人他就斩杀一个。

那些人在钻洞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能任其宰割。

周显守在洞口,生生将整个巡逻队给挡在了城墙内,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快去禀告,此处有人逃离。”

周显就知此处不能久留,估摸着秦诏走远了,这才带着下属悄无声息地离开。

连着三日的奔波,秦诏见到沈逾白时,衣衫破损,浑身脏污,颇为狼狈。

彼时,沈逾白一身月白长衫立于屋中,清朗的声音在屋中响起:“秦大人,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