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怪自觉的。

秦姝小声嘟囔了两句，走过去取出两颗丹药递给了阿善。

“你……”她话都没说出口，阿善就直接仰头将丹药吞了。

秦姝：“……”

“你都不问问这丹药有什么用？就这么吃了？”

鱼妖都这么单纯的吗？

阿善躺在床上，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垂了半截在床边。

她直直地盯着秦姝眼睛，反问道：“你会害我吗？”

秦姝一噎，自己当然不会，但她哪儿来的这么沉甸甸的信任？

阿善咧嘴笑了，脸上的鱼鳞纹随着她的情绪波动变得波光粼粼的。

就听她又接着说道：“无妨，我经脉不通，心神即将崩溃。你害不害我，于我而言，结局都是一样的。”

屋子有一瞬间的寂静，秦姝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别啰嗦了，该动手了。”

阿善的眼睛也逐渐眯了起来，“困了。”

“困了就睡。”

秦姝的声音有些低沉，话音刚落，阿善就睡了过去。

秦姝看着她的睡颜，直接抬手在她身上的穴位点了两下，而后手腕一翻，一把紫霄白玉剑便出现在她手中。

昏暗的屋子里，这一幕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定以为她要做什么错事。

秦姝抬出空着的左手，搭在阿善的腹部，灵气一点一点渗入，最终确定了下手的位置。

她给阿善服用的两颗丹药，一颗是麻醉药，一颗是止血的。

两颗一起服用，效果更佳。

如今的阿善，无论秦姝怎么折腾，她应当一时半会儿都不会醒的。

秦姝掀开阿善的衣衫，用手在腹部比划了一下位置，才举着紫霄白玉剑，微微用上了一点灵力……

感受着剑尖的力道，她忍不住啧啧两声。

这若不是她有紫霄白玉剑，或许还真破不开阿善的防御。

比起人族，只从体魄上来说，妖族真的占了天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