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鸣徽等人兀自饮着酒,神情慵懒。
宫夙烟和南宫清泽出了宫门,慕言已经赶着车等在那里。
“主子,太子妃。”慕言跳下车,恭敬一礼。
“回府。”南宫清泽和宫夙烟进了马车,丢下淡淡的两个字。
“是。”慕言坐上马车,一挥马鞭,马儿便缓缓的走起来。
“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赵易思了?”南宫清泽笑笑。
“自然。”宫夙烟揉了揉眉心,她已经有些累了。
“南宫清泽,若是今日我被指证和慕寒星有染属实,你会如何?”宫夙烟双手环胸,淡淡的看着他。
其实有那么一刻,她是想要将计就计担下这个罪名的,也许南宫清泽会给她一纸休书也说不定,不过她终究是不想丢夏苑的脸,如果夏苑知道她这么做,一定会怪她的。
“如果真是这样,你可会休了我?”
“不会,”南宫清泽淡然的看她一眼,眸光幽深如潭,“我说过要将你永远留下,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不能去。”
宫夙烟忽的冷笑一声,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的剑拔弩张起来,慕言在外面赶车都有些紧张。
“南宫清泽,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宫夙烟眯起眼,周身寒气环绕。
“我自有我的法子。”南宫清泽依旧淡然,宫夙烟周身的寒气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你的法子?要挟我还是囚禁我?”宫夙烟冷笑,南宫清泽锦袍下的手焉得一紧。
宫夙烟不为所动,继续说着:“你最好休了我,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们再无瓜葛,我娘亲那事我也不再跟你计较,如何?”
南宫清泽心中一紧,面上淡定如风:“不可能。”
要他从此与她毫无瓜葛?
“这么说你是执意不肯放我了,”宫夙烟指尖敲击着扶手,发出清脆的有规矩的响声,“南宫清泽,你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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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好!”宫夙烟勾起嘴角,“既然如此,我们二人便斗上一斗,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主子,到了!”眼看着到了太子府,慕言急忙说道,打断了车厢里的谈话。
车帘挑开,先出来的不是南宫清泽,是宫夙烟。
宫夙烟面色清淡的走了进去,蓝衣身影孤傲。
谁能想到,在大殿内还和睦相处的两人,这才一盏茶的功夫就不欢而散?
慕言等了半晌,马车的车帘却再未被挑起。
车中人墨衣温润,光线从车缝中透进来,在那张欺霜赛雪的容颜上晕染着深深浅浅的光晕,如梦如幻,那人低着头,小扇般的睫毛垂下一片剪影,薄唇紧紧的抿着,似是在沉思。
慕言不敢出声打扰,安静的恭候在马车旁。
两个时辰后,南宫清泽还是一动不动。
“主子,这天都快黑了,您还是进去休息吧。”慕言怕南宫清泽染了风寒,不得不出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