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长针直接朝着白秋宇而去,此时炎刃到达,悉数削断了宁笑笑的风刃长针。宁琛的身影才赶到,他如冲击波一样落地,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背对着宁笑笑半跪在地上,满头大汗,双手手掌上旋转着两个超级大风刃,此时白色衬衫已经成了红色,腹部的鲜血已经渗过了衬衫,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如此严重的伤痛,丝毫没有撼动他目前坚韧的眼神,冷冷地说道:“如果还想打,我奉陪。”
宁笑笑看着宁琛的背影,思虑了片刻,收起了手里的风刃,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宁琛立即跑到了苗苗的身边,关心地问道:“前辈!您怎么样?!”
苗苗满身的血,她知道活不了了,顽强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看了一眼白秋宇,随即将自己的葫芦拿了出来,用尽了自己的力气,身体跳起,举起葫芦,直直的将葫芦撞击在了岩石之上,葫芦碎裂,从中掉落出了一封信。苗苗拿起信封起身,看着宁琛说道:“帮我办一件事,等秋宇醒了,替我告诉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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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苗苗慢慢地走到了白秋宇的身边,将信封放在了他的胸口,天空下起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是为这些人而哭泣,也像是在为那些人抹去痕迹。苗苗轻轻触碰了白秋宇的脸庞,样子无比的轻松,笑着说道:“雪儿,我终于可以来见你了。”
道清背着子桑无言找到了他们,宁琛拖着白秋宇,四个人一起离开了这个山林。
他们来到了邵羽滢的那个药草庄园休息,宁琛伤得很重,一直在房间调养。白秋宇睡了一天就醒了,从子桑无言那里知道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此时的他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发呆,眼睛无神,乍一看像行尸走肉一般。现在的他没有合适的词来形容心里的痛和伤。
子桑无言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说道:“那封信你打开看了吗?”
“没有”白秋宇机械的回答。
“那是苗苗拼了命给你留下的东西,你真的不打算看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吗?”子桑无言问道,“你不想知道云山是为了什么在追杀你?就要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逃命吗?”
“那个东西是个不祥之物,仅仅是它的存在就在一天里让乐梨、余洲、木兰,还有苗苗丧了命,如果打开,会不会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又有多少人会为了它而消失。”白秋宇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
子桑无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投降的意思,抬头问道:“那你要怎么处理它?”
“我不知道。”
听完这句回答,子桑无言终于是完完全全尝到了话被堵死的感觉是多么的心气儿不顺了,他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微微停顿片刻,关心的问道:“你的身体有任何不适吗?”现在的白秋宇没有任何一个梦灵,他还可以在这里跟自己若无其事的说话,虽然木兰觉醒前也有空窗期,但至少是昏迷状态下的,现在这么醒着,怎么想都有些离谱了。
“没有。”白秋宇苦笑着回答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终于将视线挪到了子桑无言的方向,“对了,子桑,好些时候没有看到道清了,只是看到你使用玉笛剑,道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