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生的娃,你跟我说卫生问题?你是说接吻卫生,还是……”
“哎呀,好了别说了,我吹,我吹就是了!”
封乾挑着眉冲她揶揄的笑:“好好吹!”
舒曼抬眼,这会儿真是恨不得掐死这流氓。
正烦呢。
“扣扣”
门被敲响,封乾立马问:“谁?”
“老板,是我!”
“进。”
刚刚揶揄调笑、嘴贱下流的男人立马就满脸严肃,眉宇间的清冷肃杀简直浑然天成,那气场差点就要冲破房顶了。
舒曼有点不能接受,一个人的精神面貌怎么能分裂得这么干净果断,像……
有病!
没个几十年的精神病怎么能演得这么好?
这会儿高特助也已经到了病床边了,他瞄了眼一旁的舒曼,欲言又止。
封乾:“直接说,没有外人。”
反正也都是一些公事,舒曼都不一定能挺懂,高特助也就照常的汇报了。
“我还是先出去吧!”舒曼无心听。
封乾却伸手了她一把道:“汤还没喝完呢,你继续啊!”
舒曼下意识的侧头看了高特助一眼,无奈,只得继续坐下。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舒曼不管是吹凉汤水,还是递送汤匙,她的动作都带着那么几分急不可耐。
这也导致,高特助有几次还得停下来等封乾的回应。
因为,他只有一张嘴,如果那张嘴在喝汤了,那么连一个简单的“嗯”都可能没时间说。
好在舒曼挺着急的……
“当”的一声。
舒曼如释重负般放下碗后又起身,她冲高特助勉强点了点头:“你们聊,我出去透透气。”
幸亏啊,这碗汤她装的不多!
大概是真的忙吧,封乾总算是没有再出声阻止她什么,她也顺利的出了病房门。
她连这层楼,不,这栋楼都不想待!
于是,她越走越远,最后走到了热闹的普通门诊大楼前的停车空地上,那里熙熙攘攘能衬得她很是渺小。
她喜欢这种不被注意到的渺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