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安嫔娘娘洗澡时,有了东篱的特别吩咐——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进去,都不要叫出声,否则是要掉脑袋、挨庭杖。
掉脑袋的疼痛她们想不出来,但是打庭杖到确实可以想象出来的。
凡是犯了错的宫女太监会被拉出去挨庭杖,每个宫都要派出人现场看,以儆效尤。
刘华觉得气氛越来越暧昧,心一横,老夫老妻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也加大了剂量,旁边也有个小瓶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很香的香水,直接一瓶倒在了洗澡水中。
安陵容对刘华的行动表示十分的吃惊,"姐姐,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调制出的依兰香,光花都用了不下20斤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皇上叫姐姐静养,皇后娘娘三天才去请一次安,明日定没有人打搅我们。"
刘华听闻这件事,觉得自己的腿脚有一些虚浮, 为自己又壮了壮胆量。
喃喃自语道:"过几天就是春祭,要实现我的大计划,这就当是奖励我一次。
当然,如果是失败了。牡丹花下睡一回,确实很风流。"
安陵容将澡巾夺了过去,也不围在了身上,遮一遮散落在刘华面前的春光。
看向后面的刘华,发现她还在愣神,有些失望的说道:"姐姐不一起下来吗?浪费水可耻。浪费我的香,更加可耻。"
"下来就下来,我可不会怕你。"
浴桶其实并不宽敞,一个人略显大,两个人太过于拥挤。
紫禁城所有给后妃用的东西,其实都不怎么大,特别是别的宫殿中的床,制作着皆比较窄小。
"姐姐,你的手往哪里摸?"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我下来了,就不要说故意不故意的了,这不是掩耳盗铃,还是什么?"
刘华词穷只得磨磨唧唧,手指发颤的随便擦。
心中对弘历没有不满,反倒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感。
"谁说这很尴尬的,这机会可真是太好了。"这种声音一直在刘华脑袋里回响,早就已经糊成了黄黄的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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