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仆人肯定是从乡下带来的。”安东撇了撇嘴,之后不再思考城防官那段话的意思,奔着城墙的方向去了,他还要去巡视城防。
而在宅邸之中,女仆也把波尔吉亚扶到了床上,但是她并没有为自己的这位老爷去衣盖被好好照料,而是用罗多克人完全听不懂的北方话骂了两句,随后皱着眉头拎起水壶,直接对着波尔吉亚的脸泼了上去。
“呸!呸!”
波尔吉亚被这当头一壶水直接泼醒,不断的吐着口水,怒火几乎以肉眼可见的形式在他的头顶凝结成乌云。
“怎么回...哦!”
他几乎骂了出来,但当他看清那女仆的面孔之后,他马上从床上蹦了下来,是真的蹦了下来,抓起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十分的慌张。
“我没乱说什么吧!”他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但是如果你真的说错话了,你放心,我会在问题出现之前解决它。”女仆抓住椅子直接坐下,一点没有仆人该有的样子,而那满口的南方方言,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了个样,变成了斯瓦迪亚和罗多克城市和富裕阶级常说的西方通用语。
“放心,不会出问题的,我都安排好了。”波尔吉亚擦干净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肉疼,但还是小心的做出保证。
“最好是这样,时间快到了,到时候如果有麻烦你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女仆哼了一声,非常自然的玩起了旁边的刀子:“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你确认要和我们站在一起吗?”女仆的嘴角翘起,露出一丝有些诡异的微笑。
但这回,波尔吉亚却显得信心十足。
“当然。”他再次笑了起来,脸色又一次变得红润,目光也重新变得锐利起来:“我看的清形式,我当然会站在胜利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