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弟子,单光明笑得很慈祥:“晴天啊,以后我们又是同事了。”

白暴雨扶着老师,向他介绍自己的同伴们:“老师,薛宁您之前就认识了,这位是凌封,我们的副组长。这位......”

虽然抢玄元观香炉的时候见过,当时没有作为同事正式介绍。

“大家好。”

“前辈好。”

“以后跟暴雨一起喊我单老师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暴雨的错觉,单院长在凌封身上看了很长时间,眸子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

她顾不上细想,因为一个巨大的蛋糕被推了出来。

陈处长把单光明和几个老伙计拉到一处,开始讲话:“虽然我们通古今任务组已经开始工作有一段时间了,但今天人员和部门才算真正聚齐,所以,我们把今天,定为任务组成立日。”

“神奇的是,两个世界的黄历居然是同一天,连小时也相同。所以,任务组以后都用黄历纪年。”

长方形蛋糕上,写着:七月二十三日,通古今任务组正式成立。

晚餐采用自助餐形式,很热闹。

单院长喝高了,拉着白暴雨说个不停。

“小雷电啊,昨天你妈妈还跑到我家里找我呢。”

白暴雨和父母几乎每天都通过微信联系,偶尔还视频通话。

“师父,我妈没和我说过这件事啊,是不是麻烦到您了?”

“没有没有,她说有几个外省的朋友来双庆旅游,她带着他们去博物馆参观,顺带来看看我和你师母。”

白暴雨心想不是去找麻烦的就好,她对外宣称是去埃及出差,万一发生什么,自己不太好出面呢。

她母亲方妍是个大大咧咧的开朗女性。

父亲白秋松儒雅沉稳,在地质勘探队工作,也是常年出差。

因为保密原因,她无法告诉家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但他们的信任和包容也是她成长的最好环境和支持。

单院长有些醉了,又跑去和高岭之花凌封聊天。

结果是一个话痨巴拉巴拉说,一个哑巴,安静地听,倒也和谐。

不知道他们聊到什么,引得小柔几人一阵哄笑,一会儿看看薛宁,一会儿看看凌封。

薛组长瞪了几眼属下,发现毫无作用。

“暴雨,还是你乖,来喝酒......”

白暴雨会喝酒,可她身上任务重,杯子里只有营养快线。来敬她酒的人络绎不绝。

在酒精的催化下,每个人都和平时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