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当时正和...正和战郎中聊诗词,絮絮来给我们添茶水,奴家见她眼角有泪,顺嘴关心她一句,原来是絮絮的相好犯了事,被大理寺收监,她想去探视,守门的却不让她进去。”
战风渊手一顿,若有所思。
“还有别的吗?”
凤青青摇头。
...
接着,战风渊开始审问凤浇浇。
这姑娘性子比姐姐活泼,见到战节帅,立刻扑上来,想问个究竟。
“初六那日,你和卢崎见面时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件?”
“初六,是奴家生辰呢,”凤浇浇浅笑嫣然,手里绾着丝帕,模样娇俏可爱,“奴家给卢公子跳了三支舞,节帅大人要不要看看?”
战风渊应付妹妹比应付姐姐困难许多,板着脸才让她老实一点。
“仔细回忆,别扯其它?”
凤浇浇见战风渊不好相与,便开始回忆,片刻后脸上带着些疑惑和不确定:“奴家舞跳得好好的,絮絮非要进屋,说要旁观学习。”
又是絮絮!
战风渊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地问:
“你们姐妹教导她舞蹈和技艺,旁观学习有何不可?”
浇浇不悦道:“旁观学习没事,絮絮偏要拉着卢公子饮酒,还哭唧唧的,说什么中秋快到了,她和相好不能见面,还说想去醉仙楼买月饼给相好送去。”
“卢公子是奴家的恩客,絮絮那样做,不就是当着奴家的面抢人,奴家自然不喜。”
...
老鸨子庄妈妈说的内容和两姐妹差不多,互相补充不少细节。
初六那日,庄妈妈给两姐妹过完生辰后便开门迎客,战山阅先到,卢崎后脚进了醉红楼。
为了验证浇浇的话,战风渊又问了一遍卢崎,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