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辞这般主动放下身段来伺候她。
不管是萧承辞为了弥补之前,还是其他。
裴芝也懒得抗拒,反正,享受的是她,她又不需要付出什么。
更何况,萧承辞长相上乘,身份上乘,萧承辞来伺候她,她不亏。
裴芝也没理由拒绝,人呢,还是要思想开明一点的好,不需要过分的拧巴。
萧承辞之前确实让裴芝不爽过,但她现在一再抗拒萧承辞,难道就能报复萧承辞了不成?
不如,躺下好好享受人生。
裴敏学在楼下等着,送裴芝回去。
回去的马车上,裴敏学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问。
裴芝权当做没有看见,到了家门口,裴敏学扶裴芝下马车。
裴敏学扯了扯裴芝的衣领,“回去稍微注意点。”
天黑,裴芝低下头也看不到什么。
“知道了。”
裴敏学望着裴芝的背影,只得深深叹了口气。
算了,不痴不聋,不做家翁,他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裴敏学坐上马车,起程回国公府。
马车路过一个酒肆时,裴敏学的小厮道:“少爷,那好像是商将军。”
裴敏学听见了声音,掀开了帘子,果然,看到了在酒肆里喝酒的商淮。
商淮的脚旁,还有不少的空酒罐,应当是没少喝。
裴敏学踢开空罐,找了个位置坐下:“怎么喝这么多?”
商淮双眼迷离地抬头看了一眼,递过去一个海碗,“喝点?”
裴敏学忙摇头,“我明日还要上值。”
这个海碗,裴敏学一碗过去,立马就倒了。
商淮嗤笑一声,端起海碗一饮而尽。
商淮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大老爷们喝酒,就爱用海碗,喝着过瘾。
裴敏学试探道:“将军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难道是商淮在京城,被人欺负了不成?
不可能吧,谁那么不长眼,去欺负商淮?
按照商淮的脾气,当场就能给人揍回去。
“我只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