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浅蓝色泡泡袖衣裙,衣袖边还有些许飘带,白皙纤细的手拿着捣杵,使劲捣着草药,好似和那捣药石钵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过后不久,荆芥因病去世,徵宫宫主的位置就回到了宫远徵的手中
只是还未及弱冠,就要撑起整个徵宫,压力着实也不小
宫尚角不在宫门时,角宫的日常事务也都在宫晴雪手中管理,包括每日开销,还有一些琐碎杂事
宫远徵制作出来的毒药解药,都会定期交付在各个据点,进行出售,只要出起价
而他的毒是怎么做出来的,宫晴雪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明白
起初时,宫晴雪还会阻拦他,毕竟拿自己身子试药也不是一件小事,若稍微有一点偏差,命没了都是有的
更何况,他大多炼制的毒药,都是毒性极强的
宫晴雪第一次见他试毒时,也是被吓坏了
当时他全身通红,嘴唇乌紫,额头青筋暴起,还冒着许多冷汗,整个人都软趴趴,奄奄一息的躺靠在地上
长案上摆放着许多凌乱的草药,还有两个空空的药碗
炼药房是宫远徵的专属,没有命令,一个下人都不敢靠近
当时又是黄昏之时,医师们也都赶回了家去休息
周围侍卫巡逻也不会巡到炼药房,顶多就是巡到炼药房前面一点,就直接离开,很难发现里面发生的事
宫晴雪不明所以,还以为是遭到了刺客下毒,慌乱的进屋将人扶在怀里,伸手探着他的鼻息
急促的将自己身上的百草萃喂给他,刚喂下去之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
视线顺着上移,对上了他那欣喜微张的眼神,脸色已经恢复了一点
而且在她来之前,宫远徵就已经喝下了解药,躺在那儿也只是因为没了力而已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问:“怎么哭了?”
宫晴雪在他之前抹掉眼角的泪水,撇向一边,带着些许哭腔:“我没有哭!我才不会为了你哭!”
宫远徵轻笑出声:“我又…又没说,你是为了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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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撑着地面,从地上坐了了起来,宫晴雪看着他,好似透过他能看见另一个人
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个往下掉
宫远徵慌乱的给她擦拭泪水,刚擦完,又掉了下来:“你…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