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礼貌性笑着将人目送出去之后,回头看着宫远徵那张铁青的脸,陷入了沉思
张嘴转移注意力,微笑关心道:“你……还好吗?”
宫远徵转身看了眼一旁的糖葫芦,将它拿走放在离她比较远的地方:“我没事,少吃甜食,蛀牙!”
宫晴雪原本还想问问到底什么奇花,会让他和宫子羽打起来
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罚也罚了,东西也没了,还是不提为好
宫远徵说:“不过几鞭子的事,我还受得住,下次别再这样了!”
宫远徵只觉得那一鞭子不是打在了她身上,而是打在了他的心尖儿上,比起身上那几鞭,这一鞭才更加让他痛彻心扉
可眼前的人还在开着玩笑,活跃气氛:“还有下次呢……!”
宫尚角端着银耳从门外进来:“自然不会再有下次!”
他来到床前,将银耳放置一旁,盛起一碗递给她:“已经不烫了,吃点儿……”
宫晴雪左看看,右看看,一双桃花似的双眼笑成月牙形,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嘴角勾起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人看了就要陶醉在里面
她的肌肤莹润如玉,一双玉手纤细修长,轻轻接过宫尚角手中的银耳汤,心里暗暗窃喜道:“真好……”
宫远徵一身银色长袍,仔细一看面上还有一层薄纱,他嘴角微微上扬,说出的话好似在关心,又好似在调侃:“都疼成什么样了,还觉得好啊!”
宫尚角喜爱玄色系衣袍,常穿的衣物都是以深色为主,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却给人一股成熟老练的感觉
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似乎全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外人面前,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一股深不见底的寒意,但在此刻,却只看得见无尽的温柔
他嘴角上扬,面上全是笑意:“小雪可以说说,为何觉得好……”
宫晴雪一口喝掉大半碗银耳,轻笑道:“两个哥哥都在身边,难道这还不好嘛?”
坐在两边的人对视笑了笑,宫尚角轻点她的额头:“你啊,惯会哄人开心,哥哥还有事要忙,你先歇着!”
说罢便离开了徵宫,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宫晴雪将剩下的银耳喝完,宫远徵伸手帮她擦拭嘴角遗留的水渍:“慢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