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肉的剃刀,还有刑部面具,精钢打造的链条挂的到处都是
刑具一张长案都摆不下,一旁还放着一壶宫远徵亲自调制的毒酒
分别导入不同的碗里,拥有的毒性也各不相同
再往下就是一处水牢,水中肮脏不堪,水蛇在水中游来游去,甚至还能看到有几条鲶鱼在水中欢腾
宫远徵来到审问犯人的地方,那人光着上半身,身上各处被打出道道鞭痕,人已经晕厥过去
宫远徵拿起一旁的瓢,舀了一瓢水,一下泼在他的脸上,水中放了大量的盐,附着在伤口上,疼痛不已
他是被疼醒的,抬头看了眼眼前倒毒酒的少年,冷笑一声:“你又是谁?”
地牢门口的宫晴雪还在和狱卒搭话:“你是说少主已经来过了?”
狱卒已经坐在另一边,好似在和宫晴雪聊着八卦的样子:“是啊,就在你们来之前刚刚离开!”
宫晴雪单手托着腮继续问:“这个无锋怕不是什么大人物,少主和宫远徵都来了,看来面子不小啊!”
门外进来一个交班狱卒,见他忘我的和宫晴雪聊天,轻咳一声道:“换班了!”
话音刚落,他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换班,趁着他们交班的间隙,宫晴雪悄摸的溜进了地牢深处
踏下绵延的石阶,地牢深处传来审问声,听着是宫远徵的声音,好像说的是什么画像的事情
还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他声音沙哑:“别白费口舌了,我是不会说的!”
宫远徵不屑道:“希望待会儿你的嘴,还是这么硬!”
宫晴雪虽是站在远处,但也能看见那人光着上半身,强劲有力的胸肌,腹部八块腹肌尤为明显
身上只有一条黑色亵裤,他皮肤黝黑,双臂被铁链高高挂起
身上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脸上全是水渍,凌乱的发梢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
他低着头,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样子
身旁的人上前将他放了下来,重新捆绑在刑椅上
宫远徵在一旁细细挑选着刑具,挑好之后,又端起一碗毒酒,灌进了他的嘴里
不消片刻,他面部开始扭曲,想要伸手去抚摸胸口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