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冰锥当武器,若她稍有一丝异动,必将命丧当场
他面无表情,刚要动手将其拿下,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大喊:“等一下!”
雪重子停了下来,但冰锥还是指着云为衫,他冷冷看了眼宫子羽,又望着云为衫,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羽公子有何吩咐!”
他开口说话,震惊了宫子羽:“你会说话!”从他进入后山雪宫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从未对他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交流都是用手语告知
一些规则什么的,也都是雪公子代为通传,原来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没想到却是自己想多了
但一个小孩性格如此冰冷,武功还如此高强,这后山当真是人才辈出
雪重子不答,雪公子也来到几人身旁,观察情况,宫子羽见他冷冰冰的样子,害怕他们对她不利,慌张结束道:“她是我的绿玉侍,之前我派她去准备一些东西,所以来晚了!”
说着他弯腰伸手,将半跪在地上的云为衫拉了起来,又替她开脱道:“宫门祖训规定,贴身绿玉可以一起闯关,对吧!”
雪重子一语道破:“可你的绿玉侍是金繁!”
宫子羽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将云为衫推向万劫不复,他不想别人怀疑她,对她起疑心,慌乱继续说:“我身为宫门执刃,有权任命自己的绿玉侍,云为衫姑娘,现在就是我新的绿玉侍,宫门没有规定女子不能为侍吧!”
雪重子依旧追着不放:“女子可以为侍,但我想看一下云为衫姑娘的绿玉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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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周围的空气也突然骤降,即使宫子羽穿着冬衣,但却依然忍不住打了个颤
她是他的待侍新娘,又不是真的绿玉侍,又从哪里来的绿玉侍手环:“我出来匆忙,所以还未来得及……”
话还未落下,云为衫就从腰间怀里拿出绿玉侍手环出来,展现在众人眼前:“在这里!”
就在进入后山之前,金繁就考虑到了,她一旦被人抓住,必定会被追问,为了顺利让她守在宫子羽的身边,他特意将自己的绿玉侍手环,交给她
当时金繁依然对她存在怀疑,说:“人心最不可信!”
云为衫再次告诉他,人心不可信,但私心应该可信,若是宫子羽真的死于试炼,那么她也必定逃不过陪葬的命运
就让她是为了自己也好,还是宫子羽也罢,她必将尽力守护,如此说来,金繁的戒备心,也放下不少,但也没有完全放下
雪重子不再多说什么,扔掉手中冰锥,冰锥摔在石头上,断成好几节,掉入湖里,消失不见
雪公子看着雪重子,无需多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已经不计较了,轻叹口气:“我去准备间客房,云姑娘请随我来!”
宫子羽的心一下松了许多,为了避免发生刚才的事,他说:“不必了,云姑娘与我同一间房即可!”
即是绿玉,又怎可与主子同一间房,雪重子冷冷道:“这不合规矩吧!”
宫子羽说:“云为衫是我指定的未婚妻,父亲去世,我当守孝,只是暂时推迟了婚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