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惊讶的发现，貌似并没有什么物证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除了空荡荡的祭坛旁插着的一把剑。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的善良之剑。

沐天邈伸手去摸剑，剑柄之中忽然涌现出一阵灵光，勾勒出一个白毛兽耳小萝莉的身影，亦虚亦实。

沐天邈问：“你是这把剑的剑灵？”

“是啊，怎么了？”白毛兽耳小萝莉环顾四周，疑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打哪来的？”

沐天邈的表情满是诧异，他记得这把剑是从一个叫王重云的域外天魔身上缴获来的，根据王重云本人所言，这把剑似乎是系统商店里兑换出的奖励。

白毛兽耳小萝莉一脸神气的插着腰：“听好了，本姑奶奶可是陈塘关李靖，李天王的佩剑，就你这毛头小子，还不配用本姑奶奶呢。”

“李靖？”沐天邈迟疑了一下，“李靖不是大殷朝的人吗？”

“是啊，你什么意思，这里不是大殷王朝的领土吗？”

“不不不。”沐天邈摇头，“现在是大乾王朝，中间隔着几千年呢。”

“啊？”白毛兽耳小萝莉挠了挠头，“那我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沐天邈观察剑灵的反应，顿时有些耐人寻味了。

看来，这把剑，并非是域外天魔的系统凭空创造出来的道具，而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过的东西。

或许所谓的系统商店，只是把这些存在于过去的事物，从时间的长河中捞了出来，然后赠予了某个域外天魔。

等等，时间长河？

沐天邈的脑海里回响起了之前蛊玲珑说过的话：

我们都是河里的游鱼，可以随波逐流，却看不清流向，唯一能站在时间长河之上俯瞰看一切的，从来只有那些至高无上的存在。

难道说，域外天魔的系统和外挂，并不是无根之水，无本之木……这些东西，都是来自域外邪神的馈赠？

沐天邈接着问剑灵：“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吧？”

白毛兽耳小萝莉点了点头道：“看了个大概吧，一帮人打来打去，不知所谓的。”

“那就好。”

沐天邈回过头，对着长歌的背影喊了一声：“快来，我找到人证和物证了！”

没想到长歌举手晃了晃，头也不回的对着他招呼道：“你快来，我也有发现了！”

沐天邈心生好奇，立马赶了过去。

长歌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一个麻袋做的头套。

头套上画着的一个“幺鸡”的图案，格外醒目。

“居然是那帮百晓生留下来的？”

长歌摸到头套里藏着东西，于是倒了出来，放在手上一看，原来是个丹药盒。

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颗丹药，赫然就是九成把握突破炼气改进根骨资质丹。

长歌回头看了一眼沐天邈。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