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坐着吧。正经营生,少不了你的好处。”张博学来来回回又是接餐具又是送餐具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又在桌边晃悠着,到处整理电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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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李俭一拍桌面,“你一进来就告诉我了,第一条工作是拍视频,摄像头呢?藏哪了?”
“行了行了,拍视频这条就过去了,接下来是让你回来的戏肉。其实现在时间有点赶,来不及给你排练了,你到场之后表情肃穆点,别人给你送黑色外袍就穿上,胸前该佩白绢花就佩。走吧,去钱安区中心。”张博学打开房门,示意李俭跟自己出门。
李俭化作一道轻烟,再定身时已在门外站定:“说吧,我提你走还是飞?”
“飞。”
是日,新星大学不少学生宣称,他们看到校长和副校长搁天上飞,美中不足的是,相对于正常的社交距离,两人距离有点近。
很久以后,当张博学从自己二女儿的书架上的缝隙中,抽出一本颇有年代感的小薄本时,他将会后悔,自己当初为啥要图省事,让李俭带着自己飞一程。
……
“今天的仪式就是告慰英灵,缅怀烈士,对牺牲者默哀。一会儿你进去,我没资格进主厅。”张博学走了,走得很潇洒。
李俭看着眼前的建筑物,钱安聚居区的土地面积很抢手,就连过去的礼堂、剧院之类建筑物,都建得一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样子。真是难为建筑设计师了,要以极小的土地使用面积,建造庄严肃穆宏大的会场。
步入内门,早有人在旁掐着表等候,认出是李俭,就带他到偏厅更衣室更衣。
说是更衣,也不过是确认李俭自带的衣着是否庄重,看看有没有颜色不对的衣服。李俭本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