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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丹法的构思不算是秘密,这篇文章本就发表在公开学术平台,还在同行评议和预发表时间,只要有人足够闲,都能翻到。
本来李俭打算自己看看就过去了,没成想不出两天功夫,钱安区大会又给他打电话,先问他近况如何,再问他最近修炼状态还好不好,直问得李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老老实实表示自己这些天只待在学校里头,也没怎么修炼。
对方听了这话,倒完全不生气——李俭姑且是钱安的战力宣传明星,有义务提升自己的实力——反而让李俭最近少修炼,组织上正在研判碎丹法,等出了正式成果,再重新修炼。
挂了电话,张博学的脸都快凑到李俭面前了:“大会怎么说?”
“大哥,我这姑且也算是工作电话,咱这个密不保吗?”
“我是你助理,你之后吩咐工作也得带上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瞒着我干什么?”张博学这两天为了碎丹法的事情茶不思饭不想,晚上和老婆一个被窝都得压着心思,琢磨过些天为雷雨丹和境界点丹药打工的事,偏偏还不敢把这消息讲给老婆听——他怕自己说完了就得立刻打工——好端端一条汉子,眼瞅着憋得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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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说了,让我最近先别修炼,他们在研判碎丹法。”李俭看张博学这副殚精竭虑的模样,心里发毛,推开电话机,敲打键盘,搜索钱安聚居区内最负盛名的医院,“实在不行你先去趟医院吧,做个体检啊、心理检查什么的,给你开病假成么?”
“我没病,我就是愁得。”张博学慢慢悠悠缩了回去,“最近事特别多,还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说大么大的要死,说小么也就那样。”
“你这话说反了吧,不应该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么?”李俭这几天尽搁校长室挂机了,每天闲得蛋疼,只看各种节目和新闻,主打一个被动开摆。
“这你就错了,咱们现在乃是万年未有的局面,灵气复苏到了关键时候,有些事情的变化大的出奇,但落在个人头上,仔细想想,也就那样。”张博学稳稳躺上沙发,隔空取来热茶捧着。
“比如?”
“光说本校,研究生延毕,这你知道。”
“对啊,我知道,研究生都研五了,还接着延毕,好在发了工资。”李俭当然知道,自己去开的大会自己能不知道嘛。
“你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还因为什么,当初还是你跟我说的,修仙内容是新学科,创新毕设验证需要时间,所以让学生延毕。”李俭听老张这样问自己,都觉得奇怪。
“错了,这是表面现象,虽然可以这么解释,但这还不是最根本的东西。”张博学躺在沙发上挠头,茶杯用法力定在空中,越挠越来劲,表情也扭曲起来,像是在面对什么恐怖的东西。
“别卖关子了,说吧,什么是最根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