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竹许直勾勾盯着陈秋手上红玉葫芦,眼中怒火燃烧:“荀真真,冰灵宝酒为何在一个贱民手上!”
荀真真闻言,向前一步,眼神冰冷地看着荀竹许:“陈秋是我爹的贵客,你再出言不逊,我就不客气了!”
荀竹许被荀真真气势所摄,忍不住后退一小步,随即脸色涨得通红:“好你个野丫头,荀家迟早被你败光!”
荀竹许狠狠瞪了陈秋一眼,甩袖负气离开。
陈秋丹凤眼微眯,看着荀竹许离开的方向,眼神莫明。
荀真真拉住陈秋衣袖:“陈秋你别管他,他是我大伯的二儿子,被我爹夺权,他心里不服气,隔三差五找我茬。”
“走吧,我们去找我爹。”
二人来到嘉喜厅,被仆人告知家主在书房等他们,廉大人去府衙办差了。
陈秋又被荀真真带着东绕西转,来到一处书房门前。
“直接进来吧。”
书房中传来荀衍沉稳的声音,二人推门而入。
荀衍端坐在书桌后,手持一本册子:“过来,你们坐这边。”
二人坐下,荀真真好奇问道:“干什么呀爹?”
荀衍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将手中册子递给陈秋道:“这是《敛息法》,送与陈贤侄了。”
陈秋接过,没有翻看,直接询问道:“荀伯父这是为何?”
荀衍轻轻捋了下胡子,笑意盈盈看向陈秋:“陈贤侄可知武道境界?”
陈秋摇头。
“那某便给贤侄讲讲,真真你也听着。”
“武道练功入意为人境,意满肉身异变异人境。”
“将意练到圆满之后,肉体会根据意的不同,部分异变,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
荀衍说着,摘下额间抹额,睁开额间竖眼,银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看着陈秋。
“我和真真所练《魇慧功》是我年轻时,在外历练意外所得,在真真母亲被其家族带走后,我便废功重修了这《魇慧功》。”
“哪知我一时心急,入了迷障,白白痴傻了三年。”
“幸得贤侄助真真寻来不惑草,我才一朝参破迷障,入了异人境,得了这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