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能有意识的大口大口吸食液体,丁则洝便知道她的身体缓过来不少,有了开玩笑的闲心思。

“这小嘴真会吸。”

耳边有人说话,薛漓圆可以认知到是丁则洝,可她好难受,一点也睁不开眼睛。

直到嘴里终于不再感到干渴,她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丁则洝捏起薛漓圆的脸摆弄了下,并没有将她喊醒,唯独眉头越皱越深。

昏睡的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燥热的风息不停地往身上扑,黏糊在了本就黏腻的身上。

薛漓圆对这种感受十分恶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擦过澡了,流汗的身上甚至可以搓下泥垢。

她清醒过来,摸了摸潮湿的后背。

这瞬间她生出个恶心的想法,汗也是液体,是不是可以让丁则洝给舔了呢。

也许是渴的太久,薛漓圆爬起来真就要脱衣服。

丁则洝低头,入目是薛漓圆汗湿的双峰。

“发疯了?”

薛漓圆不耽误一秒钟,生怕汗被热风吹干。

“不是的,我流汗了。”

丁则洝不解,但也帮薛漓圆一起脱下她身上单薄的布料。

不解的地方在于,干旱闹了这么久,薛漓圆还不能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