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拉了拉丁则洝的手,两人都戴着手套,并不能感受到彼此温度。

丁母在旁边听了一耳朵,看大儿子的眼神带着欣赏。又觉得薛漓圆毕竟是没吃过什么苦的孩子,还是不懂得人心险恶。

以后啊,她得多盯着点,别再让人把薛漓圆给骗了。

柴火白天黑夜的大量烧,所有人已经凑出了家中余柴,还是不够烧。

只过了两日,烧柴便断了供给。

天寒地冻,没有火烤是头一项不行。

丁则洝计划出门伐木,但外面下雪,砍回来的树也是湿的,能不能烧着未可知。

就算运气好能烧着,湿柴烟大,人根本没办法待在窑洞里。

薛漓圆把温度计丢在了外头,过一阵再拿回来,今日的室外温度上升到了零下五十六度。

只是温度上升得太缓慢,那么多大活人凑在一块,干等着气温回暖,也不现实。

最后丁则洝还是选择了带人去伐木,有火烤才能供暖,至于别的困难,只能再想法子克服。

薛漓圆想跟着去放放水,而雪路难行,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跟着一道,怎么看都是拖后腿,被劝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