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行动起来,做些什么防备着才行。

他起身去浴室拿来热毛巾,给刚喂完宝宝的薛漓圆擦身体。

“我们商定了以五日为期,若五日后依旧见不着太阳,也没有下雪,届时咱们会搬离这里。”

薛漓圆怀中还抱着儿子,她低头贴了贴儿子的小脸。

对此她没有意见要发表,因为她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地方都陷在了黑暗中,又会黑暗多久。

活人不仅渴望自由,更渴望光明。

丁则洝看着小小的儿子,以及抱着儿子,本身也小小的薛漓圆,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更想努力活着了,若他活不下去,这娘俩会没了生的希望。

时间来到五日后,所有人没有等到光明,只等来冰天冻地的风雪。

这下子是别想走了,薛漓圆听着那风声,随时可能掀飞房屋的动静,说不焦虑是不可能。

屋里烤着壁炉,有丁则洝不断续火,屋里是不冷的,反而很热,在屋里只穿的住短衣短裤。

坦坦已经睁开了眼睛,身上蜕皮到了尾声,长成白白胖胖又可爱的团子,

他开始好动,小手小脚不是要抓娘,就是要踹爹。

薛漓圆给坦坦储备了很多口粮,经过这些天,她的奶水越发充沛,坦坦根本吃不完。

因为备好的口粮多,她嫌屋里热,就无节制的吃西瓜,喝快乐水。

丁则洝把坦坦丢在摇篮里,像薛漓圆一样放在沙发上的话,他很担心一不留神会一屁股坐瘪小小的娃。

这几日他不怎么出去,就在屋里研究如何造出遇到任何极端天气都能扛得住的房屋。

薛漓圆喂丁则洝一口西瓜,趴到桌前研究他的构图。

别说这货脑筋是真好使,他画的图里里外外好几层,就差如何防水了。

就现在的条件而言,要防止水流倒灌进房屋,恐怕是做不到。

丁则洝的余光瞥到薛漓圆白皙的皮肤,他伸手指了指图纸某个地方,说道,“你看这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