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捂住流血的右腿,又说,“其鞍县过去土地贫瘠,此地多是穷人,谁也没有甚好东西。”
“我与你们本无仇怨,你们要杀的叛徒也已经死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此事不如就此结束。”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丁则洝不懂什么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只知道要么不出手,要么斩草除根。
“我要杀人,就不留活口,日后自然也不会再见。”
薛漓圆喊小花,“走,咱们下去抓人去。”
小花兴奋的跳了起来,“吱吱。”
这时地下上来了人,雪地里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女跑向受伤的孙先生,一边扶人一边哭。
“爹,你要不要紧,快起来。”
孙先生伤的不轻,根本起不来。
“胡闹,你跑上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孙小姐扶不起亲爹,抹了把眼泪,指向丁则洝说,“我跟你拼了。”
丁则洝可不讲武德,没有不打女人一说。
孙小姐用她那微弱的异能力量打向丁则洝,丁则洝完全不会因为孙小姐的攻击性很低就放松警惕。
他释放出对付孙先生才会用的力量,一把火烧了过去。
孙先生站不起来,关键时刻也必须往前一扑,把孙小姐护在身下。火烧到了他身上,若不是他还有余力自保,这把火能把他烧成灰烬。
“孩子,这里危险,快回去。”
“你们快将小姐带走,不要再让她上来。”
孙小姐哭喊,“爹,你怎么样?爹,咱们一起走,我可不怕他们。”
丁则洝听着这哭声就很烦,“碍事,聒噪。”
他今日格外讨厌女子哭哭啼啼,很大原因是因为李镶玉试图控制他,激起了他暴躁愤怒的一面。
加之曲容保护易近生,碍手碍脚,再次刺激他心底不能撩拨的弦。
当着薛漓圆的面,丁则洝隐隐失态,再次出手要杀孙家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