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快回去,我让厨房给做了肉汤,喝了暖暖身。”
薛漓圆拉起丁则洝的手,发现他没有戴手套,扯下了他脖子上的围巾给他把双手套住。
“相公你怎么不戴手套,要是冻出冻疮,要痒死人,晚上都要睡不着。”
丁则洝艰难开口,哑声说道,“没事,不冷。”
薛漓圆抬头,跨步拦住丁则洝,搞起研究。踮起脚尖抬手摸了摸他的喉结,掀起蒙面帽的一脚,弯腰侧到一边看丈夫。
“你是我相公呀!”
“去。”丁则洝在这一刻觉得薛漓圆和儿子一样磨人,真真是亲母子。“别老怀疑我。”
他绕开薛漓圆向前走了,摘下围巾重新戴回脖子上,轻吐一口气。喉结的酥感未退,心里沉重的石头瓦解。
薛漓圆追上丁则洝,小跑跟着大长腿的步伐。
“你是我相公,可是你嗓子那么哑,你肯定是着凉了。你等着,我有感冒药。”
丁则洝一把勾过薛漓圆的脖子,把人提起来转圈。
“我让你去见见你其他相公。”
薛漓圆晕了,进门一头就倒在了地上。
丁母吓得急忙上前扶人,“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丁则洝笑问薛漓圆,“看见了吗?没看见咱们继续。”
薛漓圆也学小花拿头撞人,一头撞在丁则洝腿上,抱起他一条腿,也想把他提起来转圈。
丁则洝都不用使什么异能,他那么大个汉子,其实薛漓圆说提就能提起来的。
丁母对两人说,“别吵架啊,有话好好说。”
薛漓圆提不起丁则洝,就学老鼠咬人,一口咬在丁则洝大腿上。可是他穿的特别厚,完全是无效攻击。
“还起劲了是吧?”丁则洝提酒起薛漓圆,笑了声,“打儿子去。”
薛漓圆惊的瞪圆了眼睛,“你为什么要欺负我们?”
丁则洝上楼进屋,好的,儿子不在屋里。
所以说为什么儿子总是被薛漓圆带在最安全的地方,而他却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