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将油灯给吹灭了。
李庆月和黄业栗两人都没有慌张。
黄业栗没有动,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李庆月。
鬼物在黑暗中的视线同白日里是一样的。
黑暗不会干扰他们的视线,除非是最低级的灵体。
黑暗中,李庆月缓缓点燃了油灯,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
他拿起之前放在这个营帐床边的长剑,剑身反射出的寒光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眼。
随着他拿起剑的瞬间,一阵寒风夹杂着些许泥土的气息涌入屋内,让他和黄业栗不禁打了个寒颤。
黄业栗看着李庆月拿着那把剑,他的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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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还在这里藏着一把宝剑………
这莫不是怕他说的不是实话?还是说想要用这个剑来监视他?
还好他当时变换分身的时候用了隐身术,所以根本看不出来他是用了分身。
谢天谢地,还好尚胧月教他这招的时候他又好好的在学。
现在想来,尚胧月教的这些东西是真的非常有用。
外面的世界与屋内截然不同,月光下,透过一旁的窗能看见远处树影婆娑。
但同时还能看见仿一些东西在悄悄的移动。
而且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似乎是有人在低语,又或者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李庆月握紧了手中的剑,他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片刻后,当李庆月从剑上感应出,黄业栗确实没有在撒谎的时候,他这心里才放心了下来。
脸上紧绷的神色这才变好。
李庆月回过神来,他看向黄业栗的时候,他对着黄业栗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道:“黄兄多虑了,这油灯并无异样,只是让我想起了些往事。”
黄业栗闻言,好奇地凑近了些,试图从油灯微弱的光芒发现些什么。
转而黄业栗又把视线看向了李庆月。
他在捕捉到李庆月脸上的微妙表情。
黄业栗注意到李庆月眼中闪过的那丝不易察觉的喜悦,这么一看那把剑果然是监视他的东西。
李庆月之所以露出这样的表情,多半是他在知道他没有外出的原因。
黄业栗不禁打趣道:“哦?不知李兄想起了什么往事,可愿与在下分享一二?”黄业栗轻声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难得的温柔。
李兄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似乎穿透了时空的隔阂,落在了遥远的过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叙述一个古老而悠扬的传说:“这油灯,曾是我年少时家中常用的物件。”
“每当夜幕降临,一家人围坐在灯火阑珊处,听母亲讲述那些古老的传说和家族的往事。”
“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贫,但那份温馨和欢乐,却是如今无论多少财富都无法替代的。”
李庆月端坐在古色古香的木桌旁,窗外的月光柔和地洒在他沉静的脸庞上,为他那深邃的眼眸增添了几分神秘。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的青花瓷茶杯,仿佛在回忆着过往的岁月。
在昏黄的灯光下,黄业栗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别看李庆月说的是那么那么的真切,但实际上这些全是技巧没有感情的东西。
黄业栗不得不为李庆月的表演而感叹一番。
要不是他提前就知道了李庆月的来意,不然他还就真的相信了李庆月的话了。
毕竟李庆月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而且之前听尚胧月说过李庆月的往事,他们的家族并不是像李庆月自己说的那样。
现在黄业栗看着李庆月的那张脸,他就感觉到自己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嫌弃感。
今晚的谈话,如同在薄冰上行走,一步都不能错。
黄业栗淡淡道:“李兄之前说信任我,为何在我这里还放了一把宝剑?”
“这又是何意?难不成是觉得我还不够得到你的信任?”
黄业栗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此刻的坦诚或许能化解未来的风波。
他抬头,目光坚定,声音沉稳:“我没有直接点名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是怕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