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别……”
夏惠东刚尝试着挣扎,另一只胳膊就被苏保忠给拉住了。
“行了,小二,你亲叔还能害你,走吧,咱去大队里说话!”
夏惠东虽然是矿工,但苏保忠和老夏常年在村里劳作,力气也不小,两个人完全可以把他架起来。
“我要回家,我不去!”
夏惠东刚才那股凶劲,其实早就在砍树的时候泄了,菜刀再锋利,也不是砍树的家伙头,砍了没几刀他就冷静了下来,虽然心里还是恨死了鲍怀德,但他现在最想干的就是赶紧回家弄死那个荡妇!
“行了,别叨叨了,到村里再说!”
老夏有些生气,这侄子今天怎么就这么拧巴,事都发生了,不想想怎么处理,还非得要弄个你死我活?
“大伙都散了吧,该干啥的干啥去!”
苏保忠冲老鲍使了个眼色,就跟着老夏一起架着夏惠东去了村委会。
“都散了吧,赶紧都散了吧!”
老鲍见村书记发话撵人,立刻跳出来撵人。今天虽然是鲍家门的热闹,但老鲍毕竟是村里的老委员,大伙多少也卖点面子,见这里没多少乐子可看,就三三两两的散掉了。
“你还不下来?”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老鲍这才注意到鲍怀德还在树上趴着,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伤着了!”
鲍怀德这才慢吞吞的爬了下来,可能人真的不适合光屁股爬树,此时鲍怀德身上到处都是被树枝子划出来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