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笑了笑,看来玄女教的教义也并不是那么牢固,起码一直以来他看到的是这样。
“别跟本王讲条件,你没资格,要降便降,不降,本王也不介意彻底将你们抹杀!”
凌渊的话很是强势,这是他一贯的风格,金旗兵这些人虽然不错,但能不能为他所用谁也说不准。
罗远山自然也是听出了凌渊话里的意思,回应道:“我可将我儿罗真也降你,只要他在,金旗兵便可一直听命于你。”
“父亲,儿不降!”
罗真态度坚决,誓要与罗远山共同赴死。
“听令!”
罗远山厉声道,他治军威严,在金旗兵中威望颇高,连罗真也必须遵他的军令。
“好,本王答应你,只要金旗兵不反叛,本王可以不追究。”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罢罗远山将金旗兵的兵符拿了出来,丢给了凌渊,随后高声道:“金旗兵听令,降!”
“旗主!”
“不遵军令者,斩!”
“是!”
剩下的一万多金旗兵纷纷下马,将兵器全部丢在地上,在金旗兵中军令如山。
罗远山回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从腰间拔出佩剑,径直抹了脖子。
金旗兵可以降,但他身为旗主不能降,战死是他唯一的归途。
“父亲!”
“旗主!”
罗远山也算是灵州一代枭雄,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收场,张丰等人都是黯然不语。
罗真抱着自己父亲的尸首,久久的不能说话,身后不少罗氏弟子,竟然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从的腰间拔出短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忠诚的存在跟在哪个势力没什么关系,由此可见,罗远山的金旗兵足可以称为精锐。
“传本王令,厚葬罗远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