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已经死了,三位,你们且说说,黄老先生平日里与谁有仇?”
见凌渊开口,赵之宣跪地磕头,装出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不知陛下在场,臣死罪。”
“起来回话!”
赵之宣连忙起身,凌渊给他的压力太大,尤其是那一双眼眸,让他心生胆颤。
“回陛下,恩师桃李满天下,从未听说过与人有仇。”
“陛下,师兄他从不与人为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和善为人。”
“陛下,师兄只反对过科举,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谁杀了他,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韩山陵扭过头来,话音中满是愤怒,毫不避讳的将责任推到了科举上。
“韩山陵,你放肆,陛下当面,你这话什么意思?科举乃是国政,按你说的,莫不成还是陛下不成。”
张甫卿从一开始不看好科举,到各地上奏科举的情况,让他越来越看重。
韩山陵的话十分大胆,他抢先在凌渊之前开口,是想为韩山陵留下一条命。
只是他的话,根本没点醒愤怒中的韩山陵。
“我们三人在下午说话之时,只有皇后娘娘听到,这个还不够明显吗?”
韩山陵将矛头对准了皇后卢佳,读书人也有不同,像韩山陵这种是那种读死书的。
这个时候选择正面强硬,结果可想而知。
倒是跪在地上默默流泪的赵之宣,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
韩山陵在取死,国子监一天的时间死了两个宗师级的大儒,这事之大可想而知。
此时的京城中,从南北各地来的士子可都在,他们虽然不是三人的弟子。
但对他们敬仰可一直都在的,这要是传到他们耳朵里,弄不好就是哗变。
朝中还有不少官员,与国子监的三位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也是为何凌渊来的如此快的原因。
“韩山陵,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张甫卿压着声音喝问道。
“哈哈!”韩山陵不怒反笑道:“老夫自然知道,今日黄师兄死了,难道老夫还会怕吗?”
“好,既然你找死,那朕就成全你!”凌渊冷声道:“来人,将此人给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