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对锦衣卫寄予厚望,这次却出了这样的事,如果不查明白,皇权的安危都会受到影响。
“陛下,刘志昌求见!”
“让他进来。”
刘志昌来的一路上都十分忐忑,陛下急招,又是在黄兴华出事的关键时刻。
再加上他得到的消息,赵之宣死了。
“臣刘志昌,参见陛下吗,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之宣死了,你觉得是谁干的?”凌渊突然问道。
刘志昌微微一愣,他得到的消息,赵之宣是自杀的,并不是他杀。
但陛下却问自己是谁杀的?
“陛下,臣不知道,昨日臣没见过赵之宣。”
凌渊继续问道:“你是想说,赵之宣的死与你无关?”
“臣惶恐,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
“那你给朕解释解释,赵之宣的死被锦衣卫封锁后,为何会传到国子监去。”
赵之宣更加惶恐起来,都在传锦衣卫内有两个派系,一个是流州来的,一个是原来京城皇城司的。
陛下虽然明面上没说,但他问过自己父亲,说这是帝王心术,让他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臣不知!”
“好,好得很,一夜之间锦衣卫看管的人死了,两个指挥使一问三不知。”
唐七也跟着连忙跪在地上,与刘志昌一起听训。
“陛下,臣有疑惑!”宋林书上前说道。
凌渊看向他点点头,宋林书理了理思路,才说道:“陛下,太医与赵之宣的死,过于蹊跷,国子监知道更是出乎意料,臣觉得,似乎有人在故意让陛下怀疑锦衣卫。”
“你继续说。”
“是,臣猜测赵之宣早知今日,在被锦衣卫押入诏狱之前,就已经将自己的死相告诉国子监的人,他们的真正目的,不仅仅是科举。”
细思极恐,经宋林书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
“臣觉得背后之人是在借机让京城大乱,要想在锦衣卫眼皮子底下做事,一定是京城中的老人。”
赵之宣其实只是想抵制科举,他并不是背后之人,只是前台的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