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卢祥生在朝中威望颇高,这点要求对的他来说并不难,张甫卿给卢兴洲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单间。
随着三声钟声响起,士子们鱼贯而入,在贡院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次考试的天数为三天,除了凌渊出的题外,还有礼部和吏部出的几篇策论。
凌渊倒是没有提出异议,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公平些。
整个贡院考场很是安静,锦衣卫在贡院内巡视,贡院外则是城卫军和陌刀军。
除此之外,所有考生的食物,都是自行携带。
但凌渊为了防止他们有些偏远地方来的士子,没东西吃,提供了不少馒头稀饭。
第一次吃到如此白净的馒头和稀饭的时候,那些偏远地方来的士子们眼泪纵横。
奋笔疾书下,他们甚至提灯夜战,只为抓住这唯一一次的翻身机会。
贡院外的告示上可说着呢,这场考试完,后面还有一场殿试。
天子门生那四个字,对他们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但也有士子情绪紧张,连续不断的撰写下,晕倒在考桌前。
被锦衣卫发现后,不得不抬出去,让太医院的太医来为他们诊治。
这样一来,他们也就失去了继续考试的机会。
久久不能平息心情的他们,靠着贡院的围墙坐下,眼神中满是悔恨。
但规矩就是规矩,他们只能等待来年,从礼部贴出来的告示中,他们知道科举并非只有一次。
国子监的士子们学得很多,要比其他人好不少,但在看到最后一个题目的时候。
他们纷纷露出了困惑。
平日里,国子监的夫子们,只是在教他们如何在朝堂为官,哪里知道其他地方的事。
但天子亲自出题,若是答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怕很难进入殿试。
他们来参加科举,可不仅仅是为了考试,更是为了向朝廷和陛下证明,他们国子监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