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次地税和商税分别为几何啊?”
“回陛下,禹州所收税赋中,商税偏少,只有两成左右,其他都是地税。”
“恩,这个结果倒是情理之中,不过,商税的事,户部那边在做谋划,到时候也从禹州开始。”
“陛下,禹州的地不少,但很多其实都是私地,想要将所有的税都能收起来,只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件事慢慢来,当然,有些手段还是要上上的,土地是朝廷的,这一点无法改变,你要记住。”
“臣,记下了!”
“卢祥生卢公爷回到京城后,当地的军府,还需要坚持下去,不可荒废了。”
“陛下,卢公爷回京,禹州都督还需朝廷调派,禹州军政分开,臣不好僭越。”
“恩,这个你放心,等科举结束后,朕会挑选新进的进士去禹州为官,禹州都督,朕也会派人去的。”
“臣,谢陛下。”
何鼎元少年老成,他比卢兴洲大不了几岁,处理事情的手段,在卢祥生的影响下,已经越来越成熟。
朝中的年轻人越多,对新政的推行越快,凌渊也在有意识的给朝廷进行换血。
何鼎元对凌渊很佩服,灭北蛮,是多少代中原帝王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朕怎么听说何家在禹州私地不少啊?”凌渊话锋一转说道。
此话一出,何鼎元啪的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陛下,何家之事,臣在来京城之时,已经将所有私地交给了官府,回去之后,就会给当地佃户游民。”
“你不用紧张,何家有地也正常,只要符合朝廷律法,朕不会怪罪,不过,你能将地拿出来,给禹州的人开了个好头,这一点,朕就要赏。”
何鼎元如释重负,还得是卢祥生,否则他绝对不会将私地拿出来。
“来人,传旨赏何鼎元黄金万两,丝绸千匹,至于官职,等你来朝中的时候,朕再赏你。”
“谢陛下!”
何鼎元退下后,卢佳才从旁边的小门进来,笑着说道:“陛下,朝中局面大好,禹州的试点也看到了希望,大璃只怕也直追武帝太祖了。”
“百姓们过好日子才是最好的。”凌渊收起笑意严肃道。
卢佳也收起了笑意,在她去流州之前,觉得凌渊不过是个武夫,打仗是一把好手。
随着两人越来越了解,凌渊一举一动,都让他由衷的佩服。
“陛下之心,定然可以让大璃越来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