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还是一副诧异道:“陛下,东州都是按照户部新税法公告的。”
“这个是不是,一查不就知道了。”
张之静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这次来,他交代了很多事,暗中也做掉了不少人。
企图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目前看起来,似乎想要摘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陛下,锦衣卫密奏。”
有内侍匆匆忙忙从屋外走来,手中是唐七的密奏,查了何安才后,唐七便亲自去了一趟东州府。
想要从东州府内部查起,锦衣卫在各个州府都有安排人手的。
“好,很好,张之静,你好好看看!”
唐七按照何安才招供的,从账目名单上一个个的去查,结果一查一个准,整个东州巡抚衙门,从上到下,都参与到了这件事中。
甚至还牵扯到了户部主事付清流,他们整个东州都在瓜分这份税银。
当张之静看到密奏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他虽然有防备,但没想到锦衣卫的手段会如此快。
这也让杨凤清、宋林书等人对锦衣卫有了一种深深的忌惮。
“臣,死罪。”
张之静认错伏法,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他的任何理由都成了狡辩之词。
“张之静,你是真该死啊!”
凌渊罕见的怒火中烧,这些贪官毫无底线。
东州虽然相对要富裕一些,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结果只怕会更糟。
各地的新的商行,都不敢来东州做生意,原本老的商行,还在奇货可居。
粮食的价格,甚至超过了隔壁江州三倍不止,大量百姓宁愿成为流民,前往江州。
更有甚者,他们的税收丝毫不手软,不交税的全部充当徭役。
还是那种没有任何工钱的徭役,不提供任何吃食。
这是凌渊极为反感的,徭役制度,在凌渊登基后,已经做了很大的改变。
徭役就算是没有工钱,也会提供吃食,让百姓们以工代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