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事了!”刘炳业低声道。
凌渊横了跟着的内侍们一眼,他们乖乖的退到了百步开外。
“吴家宣死了?”凌渊猜测道。
“恩!臣去晚了一步,吴家宣在甄秀楼便被人投了毒,回到家中便毒发。”
“看来,他们的手段倒是有些狠辣,可有在吴家找到什么线索。”
“吴家宣娶了无妨小妾,其中有一个是甄秀楼的花魁,只是身份被他找人给做假了,吴家宣死后,她先逃走,被臣给绑了,就关在锦衣卫诏狱里。”
“走,带朕去瞧瞧!”
“是!”
吴家宣的死是必然,凌渊是有想过的,这种时候已经打草惊蛇,必然会有行动出来。
首先要干掉的,肯定是这个知道内幕消息不少的户部右侍郎。
但凌渊没想到的是,甄秀楼的人,会在他去的时候就投毒,并没有给刘炳业救他的机会。
凌渊越发对这件事好奇起来,他大可以直接让锦衣卫去秦府拿人。
那样一来的话,秦朝阳的这个世袭罔替的公爵府,可就要被清洗了。
凌渊还是不想如此做的,宁国公府的存在,一定程度是可以牵制住程扶举的。
而且,他的皇位也需要听话的勋贵集团。
锦衣卫诏狱,是整个京城之中最寒冷的地方,也是最为阴森的地方。
自从创建以来,很少有人能从这里活着出去,锦衣卫办案,也成了京城之中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开场白。
刘炳业屏退了所有人,只有凌渊与他两个人。
昏暗潮湿的牢房中,一个妙龄少女正惊恐的蜷缩在角落,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她便是吴家宣的第五个小妾,甄秀楼曾经的头牌流云。
这个名字看似是个男人的名字,但在甄秀楼中,似乎都是这种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癖好。
“流云,抬起头来,你应该清楚这里是哪儿,吴家宣已经被毒死,如果你想活着,你只能跟本官合作。”刘炳业上前问话,凌渊则是在黑暗之中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