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徵:“……”
不是,来得这么快,您会闪现吗?
“你二人在此鬼鬼祟祟作甚?”
“嬷嬷容禀。”玉坠上前将楚流徵挡在身后,福了福身,“我们是御前伺候茶水的宫女,奉命来御花园折些红梅枝回去插瓶。”
话语虽镇定,但因为说谎,她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既是奉命而来,为何不过去,却在此处探头窥视?”刘嬷嬷根本不信这套说辞,狐疑地打量二人。
玉坠紧张地握了下手,眼神游移,“我们……”
“我们原不知长公主殿下在锦绣阁设宴,担心贸然出现会搅了贵人们的雅兴,这才等在此处。”楚流徵接过话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刘嬷嬷,脸上不见半点慌乱。
【摘梅花这种小事,刘嬷嬷大概率不会去找暴君求证,应该能蒙混过关。】
她这么一笑,刘嬷嬷忽然想起来,“你是那日随陛下去长公主府的宫女?”
没想到刘嬷嬷还记得自己,楚流徵点点头,“是我,嬷嬷好记性。”
想起那日楚流徵帮着骂了不少句前驸马,还及时扶住了自家公主并出声宽慰,刘嬷嬷抿着的唇角缓缓松开,面容也没方才那般严厉了。
“那日不曾问过姑娘名姓,长公主殿下一直想谢谢姑娘。”
“当不得长公主殿下一声谢,嬷嬷可莫要折煞我。”楚流徵摆摆手,“我姓楚,名流徵。流水的流,宫商角徵羽的徵,嬷嬷唤我流徵就好。”
刘嬷嬷微愣,在御前伺候竟然不曾改名么?
见楚流徵双手都裹着纱布,她关切地问:“姑娘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烫伤了。”楚流徵将手藏回斗篷里。
【看来关于我大闹华清宫的流言传得也不是很广嘛,连刘嬷嬷都不知道呢。】
楚流徵刚这么想完,下一刻就听刘嬷嬷感叹道:“原来姑娘就是那大闹华清宫的勇猛之士。”
【哦豁!高兴得太早。以后见到我的人是不是都要先这么感叹一番啊?】
想到那场景,楚流徵尬得头皮发麻,简直能原地扣出一座皇宫。
刘嬷嬷却饶有兴味地上上下下打量她,仿佛要从她身上找出些“勇猛”之处来。
楚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