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唯一能安身立命的东西都给他了。
至于手上的这个玉镯,不到必要时刻还是不能卖了。
奶奶说过这是斯家的传家宝,不是凡物。
不是凡物!
斯棠雪低头看着那抹血迹出现的地方,猛然一惊。
这滴血莫非是她吐血的时候溅上去的,她过来的时候就带着一个玉牌和一只玉镯,那玉牌好好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说种水材质是上等的。
可是这个玉镯不一样,奶奶那么抠搜的人会舍得给她?
还有那只一模一样的,像是故意送到她手上一样的玉镯,诡异,这一切实在是诡异。
斯棠雪摸了摸手上的玉镯,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些思路。
要是真的是这样,她········。
斯棠雪心底十分激动,但是还是忍住,面上带着浅浅的笑。
“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是他救了自己,那只有他知道自己昏迷的地方,她得找到那地方。
或许那一片有些什么不一样的,才导致她掉在那里。
不然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找得找到什么时候。
“宫哲。”男人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这性子倒是合他胃口。
“宫哲!”
斯棠雪念了一遍。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软软的嗓音念了出来,男人身子一顿,眼底快速的划过一丝火气。
她这么念自己的名字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很少有人敢直呼自己的大名。
即使是在床上,那些女人也不敢这么叫他的名字,忽然被这软呼呼的小姑娘念了出来,倒是有一种让人酥麻的感觉,很爽!。
妈的。
这嗓音,不知道喘起来是什么样!
怕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