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眼睛一亮，大笑起来：“你看，你看！又来了，就是这样！”

“四目！”

九叔强绷脸色，紧皱眉头撑住。

不行，不能在这失态！

“好好好，你就装吧！”

四目道长笑容更深，甩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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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色已晚，大家先去休息。明日不练功，好好庆祝一番。”

沈祖约微微抬手，声音如洪钟回荡在演武场。

说到“庆祝”二字时，目光先是扫过一旁的张维，再是落到林凡身上。

茅山众子弟闻声，脸上都是欣喜。

不止为明天不用练功欣喜，更是听出了掌门的弦外之音！

明天可不止是为演武胜利而庆祝！

更是为张维突破人师境界而庆祝！

兴许，还有为林凡的出现？

茅山众子弟得令，纷纷叽叽喳喳聊着笑着，散场离开。

可张维脸上却没有喜悦，反而是眼神颇为黯淡。

好似为什么失落一般。

“小维，突破人师境界，大喜事。”

沈祖约看向张维，轻笑安慰一声，不点破缘由。

“是，师父。”

张维点点头，可脸上依旧没有笑容。

“张师弟~你这算什么回答？”

四目道长走上前去，略微调侃地招呼一声。

“四目师兄……”

张维见来者，强挤笑容。

旋即又轻叹了口气，冲众人行礼，“我先回去练功了，回见。”

话音落。

张维便一闪身没了踪影。

“这小子，受了不小打击啊。”

四目道长满脸笑容，望着张维离去的背影。

“四目，你还打趣别人？”

沈祖约往前一步，目光落到四目道长身上。

“掌门，我错了，开玩笑嘛。”

四目道长见状，讪笑起来，立刻严肃了几分，哪还敢嬉皮笑脸。

“掌门，回头我帮你训他。”

九叔迎上前来，瞟了眼四目道长，难得露出一丝戏谑之味。

四目道长闻言，顿时垮下脸，苦笑起来。

“好好好。”

沈祖约笑着点头，目光落在九叔身上，满是欣慰和感慨。

顿了顿，表情忽然严肃起来，“阿九，稍晚到正殿一趟，有事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