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头发都及腰了,那么长多难打理呀,还没有东西洗头发,你两者头发都干燥打结了,看着毛躁的很。”
“看着太影响你们两位的气质。让你们剪短你两非不剪,你们看我,剪短了一些人也精神需要多。”
时晚夏昨日剪的头发,刚过肩膀,为了省事直接编了侧边麻花辫,做事也不碍手碍脚,她直接吐槽:“你俩这头发这么长,不仅难洗,还难干。”
说的再多,这也不是剪头发的理由,沈砚初崔予桉两人都没有理会她。
“你们这边的人难道一辈子都不剪头发吗?我瞧着这崔公子行事作风也不像个循规蹈矩之人呀!”
时晚夏很好奇,这古人真一辈子不见头发呀!
“时姑娘此言差矣,不是不剪,而是没有必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敢随意毁之,此乃不孝。在这这头发也没有必要修剪。”
沈砚初神色严肃,戒备的盯着这姑娘,这姑娘上次就想趁自己不便剪自己头发。这姑娘太大胆了。
崔予桉第一次见那姑娘随意修剪头发时都震惊了,还与她理论,没有将她说服,差点被她那番奇怪的言论说服把头发剪了,这要是让父母知道非动用家法不可。
时晚夏将备好的年夜饭摆到石桌山,上面有这段时间用泥土烧制的碗盘,摆满了好几道菜。
将烤好的鱼摆盘装好,又加油炒了一盘红烧鲜蘑,说是红烧,调味料烧的可怜,都是有啥纺纱,看着六道年夜饭摆满了桌子,没办法桌子也不大。
“沈大哥,崔公子,过来吃饭吧!”
沈砚初和崔予桉束好发后,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们决定今天也将头发梳成马尾辫,这样既方便又清爽。
沈砚初用自己雕的木簪挽发,这段时日早已习惯自给自足了,崔予桉也是急冲冲的随意挽好发,坐在桌边,望着这一桌子的饭菜,十分识相的夸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