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沉站定在她身前,那日一见,如今再见,不见数日,度日如年。
一袭墨色黑亮狐裘,一双盈盈桃花眼,偏生那肤白如玉般温润,还有一双比星辰璀璨的眼眸,一对乌黑如墨,笔直好看的粗眉。
他站在那,身姿挺拔,如山巅松,满身华贵,越发的长得俊秀起来。
楚星沉的那些少年感,如今由于这已然长高的挺拔身形,结实的肌肉将那好看的狐裘早已撑得挺拔,如今安安分分地一袭墨发上束了一个莲花纹白玉冠,别了一支青玉簪。
“阿姊,”楚星沉站在她身前,手提一盏元宵灯会里常见的兔儿灯,只是这只兔儿灯,与那年她同他一同逛灯会时,见到的那种寻常的兔儿灯不同。
那时的苏樱雪就像楚星沉提在鸟笼子里的黄莺,又像是他手中系线纸鸢,他偏执而痴狂的霸占着她的自由。
那一回的灯会,马车行过灯会市集时,她看见了摊上的兔儿灯。
她一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兔儿灯,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去,然后挥退了车夫,与她并肩往回走。
楚星沉终究是给她买了一盏兔儿灯,毛茸茸的兔耳,内里燃着蜡烛,蒙在骨架灯纸里,好看精巧。
苏樱雪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