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空的缓了好一阵，这老不死的终于能勉强开口了。

颤抖的注视着古尘，九条孝行嘴唇发抖。

他眼中虽然还有阴狠，但更多的变成了恐惧，恐惧当中还有哀求：

“杀……杀了我！

快杀了我！不要继续这样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

古尘则是温柔的笑了：

“不行哦。

人都得为自己做错的事付出代价，你自然不能例外。”

说完，古尘又抓住了九条孝行的另一条胳膊。

在他如堕冰窟的心情中，古尘如法炮制，抓着胳膊再次一扯！

小主，

刺啦一声，他的这条胳膊再次被扯了下来！

同样断臂处鲜血喷涌！同样九条孝行仰天惨叫！同样他痛苦万分！

手上泛着高温，在九条孝行都快痛撅过去前，古尘又给他止了血，烧焦了断臂断面处。

再次享受了一番这样的待遇，再一次经过了这样一番折磨，九条孝行脸上已经没有多少人气儿了。

不仅如此，他还垂下了头，痛苦的面无人色，好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缓了好一阵，九条孝行一边颤抖的呼吸着，一边努力的抬起头。

此时，他说话已经无法用声音了，他只是用气息在撕扯嗓子：

“成王……败寇。

将军大人……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我们……有尊威无上的将军大人在。

你们……的神明……已经隐匿……

最终的胜利……一定……一定是我！”

看着死不悔改的九条孝行，古尘都有点无法理解：

“你从哪儿确定，璃月的岩王帝君真的陨落或者隐匿了？

你又凭什么觉得，我这个新的庇护璃月的勾陈星，没有神明级别的力量？”

看着古尘脸上明显的嘲弄加不理解的表情，知道都这时候了他没必要骗自己，九条孝行心跳都快停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自己好像真的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