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儿笑脸盈盈,说道:“公子财力非凡,他就算他是只老金蟾,也绝不是公子的对手啊。”
“老金蟾?你们倒是调皮,居然称那老东西为老金蟾,就是不知道是怎么称呼本公子的。”
青儿打趣道:“白天称公子,晚上叫冤家,您这不明知故问吗?”
婵儿接过话茬:“公子雄姿英伟,岂是老金蟾能比的?”
皇甫顺钧看向水仙儿,说道:“想来这些日子里,那老东西让仙儿姑娘受了不少委屈吧?你且放心,本公子年富力强,仙儿姑娘乘兴而来,必定让你满意而归。”
“公子,还有我们姐妹呢。”婵儿柔声道。
整座拈花阁充斥着暧昧气息,乐师和婢女们识趣的一一退下。
皇甫顺钧站起身,一把揽过三名花魁,正打算喝个交杯酒,然后再有所行动的时候。
小主,
“轰”的一声!
拈花阁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富家翁醋意十足的声音传入房内: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后生,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跟老夫争女人,找死!”
哐当——
皇甫顺钧手里的酒杯掉落在地,整个人愣在当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良久才滚动着喉咙喊出:“师父?”
“徒儿?”富家翁愣在原地。
三名花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道:“师父?徒儿?你们认识?”
水仙儿接着笑道:“您这位弟子,倒是颇有您的风范啊。”
......
入夜微凉,满春楼小院里。
富家翁打扮的老道士,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为师前几日路经此地,突然感到口渴难耐,所以就进来讨了杯酒水喝,没曾想不胜酒力,昏睡至今才醒,醉酒误事、醉酒误事啊。”
公子哥模样的皇甫顺钧束手而立,翻了个白眼后,暗自腹诽了起来:前几日路经此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老金蟾都来了好几个月了,只怕水仙儿姑娘的余香阁里里外外,都已经遍布了您老的“足迹”。
话虽如此,他可不敢当面戳穿,于是转而说道:“徒儿下山寻师,来到定南城以后,跟几位姐姐聊得还算投机,所以就打算彻夜长谈,没想到居然会遇见您老人家,想来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师徒二人倒是心照不宣,都没有揭穿对方的意思。
“顺钧啊。”
“弟子在。”
“为师平日里待你不薄吧?”
“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
“身上还有银两吗?”
“还有一些,不过已经不多了。”
“都暂且交给为师保管吧。”
“那不成。”
“嗯?!”
“师父您......您老人家‘金蟾子’的名号现在无人不知,弟子是担心这点家当不够您挥霍。”
“逆徒!呔,看法宝!”
一杆拂尘凭空飞出,在道观二弟子的头上反复敲打。
又过了片刻,师徒二人的谈话声再次响起。
“师父,弟子刚才已经交割了银两,您就放心休息。另外今日之事,弟子保证守口如瓶,绝不让大师兄和小师弟知道,弟子告退,就不打扰您跟师娘们双修了。”
“一派胡言!什么师娘?为师可是正人君子,来这满春楼,只不过是与水仙儿姑娘切磋琴艺罢了。”
“多谢师父开导,弟子悟了。”
“下去吧,三日后你随我同去修真界坊市,然后再一起返回山门吧。”
“是。”
皇甫顺钧从原地离开,顿时倍感委屈,前一刻还左拥右抱,现在却只剩下孤家寡人。
最可叹的是,那股火气被硬生生憋了回去,一直“隐忍不发”。
来到小院转角处,只见风韵犹存的老鸨子正在沐浴更衣,看着那丰盈的胴体,举手抬足间说不出的成熟气息。
皇甫顺钧心念转动,就这么走了进去,也从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
余香阁里,富家翁躺在椅子上,青儿婵儿捏腿,水仙儿揉肩。
富家翁悠闲惬意,一脸享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