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刀锋,同时一记扫堂腿向杜笙攻去。杜笙冷哼一声,身形暴退,躲过攻击。两人你来我往,在狭小的病房内战成一团。杜笙招招狠辣,刀刀致命,招式阴狠毒辣,显然是经历过生死搏杀之人。而陆云则冷静沉着,招式大开大合,拳脚间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狠劲,招式中隐约可见军中格斗的影子。
「砰!」
一声巨响,陆云一拳将杜笙逼退至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杜笙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却毫无惧色,反而带着一丝兴奋和疯狂。
「好身手!不愧是陆远山的儿子,果然有些本事!」杜笙擦去嘴角的血迹,冷笑着说道,「只可惜,你今天插翅难逃!」
「就凭你?」陆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慢慢地活动着手腕,骨骼发出噼啪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杀戮奏响序曲。
「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杜笙拍了拍手,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几名手持枪械的黑衣人鱼贯而入,将陆云团团围住。
「陆云,束手就擒吧,你没有胜算。」杜笙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陆云神色不变,反而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杜笙,你以为就凭这几把破枪就能杀了我?」陆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太小看我了。」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杜笙冷哼一声,大手一挥,「给我开枪!」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病房内响起,硝烟弥漫,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王天霸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目呆,等他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被浓浓的烟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只能听到一阵阵枪声、打斗声,以及人们的惊呼声、惨叫声,在耳边回荡,交织成一曲混乱而恐怖的死亡交响乐。
「咳咳……」
王天霸剧烈地咳嗽着,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无能为力。他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陆云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熟悉的淡淡烟草香味钻入他的鼻腔。
「陆云?!」王天霸猛地转过头,看到陆云正站在他的身后,毫发无损,只是衣服上多了几处弹孔,脸上也沾染了些许血迹,但眼神依旧冰冷而锐利,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你没事吧?」陆云淡淡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我没事,你呢?那些人呢?」王天霸惊魂未定地问道。
「都解决了。」陆云平静地说道,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王天霸看着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的黑衣人,以及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的杜笙,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陆云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毫发无损地解决掉这么多持有武器的trained杀手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王天霸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敬畏。
陆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杜笙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杜笙,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的兄弟。」陆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法租界……」杜笙强作镇定地说道,但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颤抖。
陆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一把掐住杜笙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杜笙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挣扎着,想要掰开陆云的手指,却无济于事。
「法租界又如何?」陆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敢杀的人!」
说完,陆云手上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杜笙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双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至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死在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小人物」手中。
「陆云,住手!」
就在陆云即将结果杜笙性命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在病房门口响起。陆云动作一滞,缓缓地转过头,看到一名身穿黑色旗袍,面容精致,气质高贵冷艳的女子站在门口,美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正冷冷地看着他。
「苏媚?!」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病房内响起,硝烟弥漫,呛得人几乎无法呼吸。王天霸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目呆,等他反应过来时,眼前已经被浓浓的烟雾笼罩,什么都看不清了。他只能听到一阵阵枪声、打斗声,以及人们的惊呼声、惨叫声,在耳边回荡,交织成一曲混乱而恐怖的死亡交响乐。
「咳咳……」
王天霸剧烈地咳嗽着,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却无能为力。他心中焦急万分,不知道陆云现在怎么样了,是生是死。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熟悉的淡淡烟草香味钻入他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