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你觉得个个都好,是不是?”
宁曜阳如实承认,“是。”
……
老管家将袁姓夫子领到了中堂,盛觅觅母子三人在这里等着见面了。
袁姓夫子身材高大,挺拔健硕,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进了中堂,不用老管家介绍,就自发地给盛觅觅行了客家礼。
行事大方,情绪稳定。
盛觅觅越看越满意,让他落了座。
又问了他家具体地址住在哪里,今年多大了,以前在什么学堂里上学的,跟谁学得武,在哪个边境参过军,参得什么哪支军团,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一一详问了。
袁是非都一一地回答了,有名有姓,十分顺畅。
最后袁是非道,“因家中还有年迈父母需要人照顾,所以我不能在贵府居住,贵府少爷想必习文为重,习武为辅,也不需要我整天待在府里头,我一天过来教他一个时辰如何?月例银子我可以只拿五分之一都可以。”
崇仁侯府出得高价,月例银子开得是五十两一个月的。
一年六百两,找遍全京城,大富大贵家里,能开到这个价的都少有。
盛觅觅想了想,也确实不需要一个武夫子住家。
侯府里养有家丁,看家护院有家丁在,武夫子只是教宁曜阳习武入门就成了,不需要他有附加的功能。
而宁曜阳肯定是以习文为主的。
一天也确实练不了多长时间的功夫。
“那也成,每天约个固定的时辰过来教我们宁曜阳,他一般白天上族学……”
“那就下午放学之后,或者早上都可以,都好说,我先给贵府少爷检查一下武基根脉如何。”袁是非看向宁曜阳。
宁曜阳心里一阵毛毛的。
他莫名有些害怕这位武夫子,他身上仿佛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强者气势。
不过,也就毛了一下下,又恢复成臭屁模样了。
这可是在他们崇仁侯府,他是个侯府嫡长孙,对方不过是个新夫子而已。
又不吃人。
他宁曜阳怕个毛线!
大摇大摆走上前去,“你给本少爷好好看看,本少爷说不定是传说当中的练武奇才!嘿嘿!”
袁夫子眉毛不由地挑了挑。
伸手将宁曜阳三两下地按趴在桌子上,在他身上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