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林一向要面子,出了这种事情,他在家里把嫡姐打死的机率更大一些。
他来到底做什么?
盛觅觅摩拳擦掌,在姬夫子那里受得憋屈,她要还给盛家人。
“爹,您来得正好,我正关心嫡姐的癔症好点没有?她让我们府里的夫子受到了惊吓,要辞了我们崇仁侯府的夫子一职,他与宁曜阳有师生缘,好不容易把宁曜阳教得蒙学入门了,要走,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吗?老侯爷与老侯爷夫人回来肯定说我管家不力,我只能赔偿了不少的银子给他压惊,算是劝住了他没有辞工,这一切都是嫡姐惹出来,要赔也归嫡姐赔,我正打算回娘家去找爹说清楚,一共花了五百两的压惊费,当然,还包括封口费……”
谁知道盛翰林心平气和道,“这个封口费倒也不必给,当然,你真给了,爹把这五百两转给你,你在其中也费心了。”
盛觅觅一愣。
这是什么套路?
盛翰林亲自登门,不应该是让她封口,怕影响嫡姐名声的吗?
难不成?
被嫡姐说服了?
再一想,很有这个可能。
嫡姐为了嫁给姬长生,连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她干不出来的?
“父亲?您的意思?”
盛翰林嘴角一扬,慈爱道,“二丫头,你护你嫡姐的一片心,我与你母亲都感谢你,大丫头这次着实是过分了一些,幸好有你识大体,知道我们是一家人,维护了她的面子,不过,爹想了两天,这姬夫子住在你们侯府,他始终是个外男,你们侯府,又没有当家男丁在,要是被人传出去,你收个男夫子在侯府住着,怕是影响你的名声的,影响侯府名声……”
盛觅觅?
这怎么一下子,矛头就指向她了?
这么大敌意的吗?
“夫子住读书台,靠近后门口,与我们内院远着呢,晚上门一落锁,就丝毫不相通,算不得是住在府里,没事的。”
盛翰林反问,“那大丫头晚上是怎么过去的?”
这可把盛觅觅给问住了。
嫡姐不要脸呗,仗着前世的记忆,对侯府的熟悉程度,知道哪里有近路,可以遮人耳目,加上有春饼这个贼内应,灌醉了后门守门的婆子……
才让她行了事,得了手。
她已经让那天晚上涉事人员,门子,全部都罚了,换上了负责的新人。
想必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爹,是春饼内应,嫡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