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婆最先想到的是曹大人,曹大人又受伤了?
她见到付季昌铁着脸也坐在车上。
“黄婆,快,救人!”
纪晓北嗓子都要冒烟了。
“啊,那曹老头子又被树杈刺了?”黄婆脸色都变了。
车上的李云炯及时地咳了两声。
疼的他差点窒息。
“哎呦,亲娘呀,是个小公子,伤到哪里了这是?”黄婆瞟了一眼车上的人。
李云炯脸色悲苦,心里气愤,这老太太就是曹大人嘴里的神医?
既来之则安之,他刚才咳了两声,差点疼死过去。
付季昌刚要动担架上的人,被纪晓北喝止了。
“别动,别造成二次伤害!”纪晓北说。
李云炯的后槽牙咬的咯咯响:
二次伤害?你确定我这不是四、五、六次伤害……
黄婆在身上抹了抹手,就去给李云炯把脉。
李云炯闭上了眼睛,就当没看到。
他被把脉,被扒眼皮,被检查胸口……
一番检查之后,黄婆笃定地说:
“北呀,骨头折了,表皮有些擦伤,受了些惊吓,还有人中被掐浮肿了,其余没啥大问题。这人是下死手呀,一掌就把胸脯拍断了……”
纪晓北略略有些尴尬:不是一掌,是按压了好几下。
谁让他总不醒呢?
这能怨我吗?
纪晓北心里很过意不去,她拿出了止疼片压碎了,来不及让人去拿碗,她在空间里翻来翻去,拿矿泉水肯定不行,塑料的容易被怀疑。
她看到了一个崭新的玻璃奶瓶。
她急中生智,把止疼药粉放到了里面,又放了些蜂蜜,葡萄糖,灌上矿泉水。
这才拿了出来。
“小孩,别动,喝点水吧!”纪晓北温柔地说。
李云炯气死了,这女人能有多大,张口闭口管自己叫小孩儿。
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孩子。
他张口要反驳,嘴里却被塞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呜呜呜……”他扭着头,想吐出来,却被那疯狂的女人按住了头。
“喝了就不疼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