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纪晓北的嘱咐,她硬是把那口恶气压了下去。
她使劲儿捶了捶了胸口。
听到声音的两个婆子,按时住了声。
轻蔑地朝黄婆看了一眼。
黄婆朝她们呸了一声:“他娘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妇,满嘴喷粪,粪都喷到我的药材上了,下次让我逮住,我非得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两个婆子暗哼哼地瞪了黄婆一眼。
也没敢说话,要是现在说话,那自己不就成了满嘴喷粪的长舌妇了吗?
她们气鼓鼓地去那边拿柴火去了。
黄婆捡起地上的药材,撕巴撕巴扔到了药汤子里。
她嘴里骂道:狗日的,拉肚子去吧!
其中一个婆子,下红不止。
她让黄婆给把了脉,但信不过黄婆,她又去外面药铺把脉拿了药。
她信不过黄婆,黄婆一点都不在意。
不让她看病,她乐得清净。
反正也赚不到她们一个铜板。
听说,那个婆子拉了一晚上,气血更加不足了。
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婆这辈子从来没有害过人。
纪晓北在的时候,也帮过她们好多次。
没想到她们竟然落井下石。
她们骂我黄婆可以,骂纪晓北不可以。
否则我黄婆会拼了老命。
那家人花了不少银子给她治病,女人的气血一但亏了,哪里那么容易补上去呢?
那家人为了省银子,又来找黄婆。
黄婆把头摇的跟不浪鼓似的,不好弄呀,不好弄呀,身子太虚了呀……
安州城近来不太平。
皇上处置了庆王和安王。
想着一并铲除了他们的党羽,可是他们多年来勾结的官员太多了,盘根错节,互相牵连,一动就涉及到满朝官员。
北疆蛮民混入中原,虎视眈眈地关注着大北朝的一举一动。
西疆大旱,有的地方还遭遇了蝗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