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嘛,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也是你们赵国的奠基人,不过因为和你一样是庶出。因此,你阿父一直不待见他。不过,是金子总会发光。”王浩搂着她微笑道。
赵无恤(赵襄子),赵鞅之子,因母是从妾,又是狄人之女,所以,他在诸子中名分最低,属于地位最低的那类庶子。在他小时候,甚至连赵鞅也看不上他。……
“原来我这兄长竟如此了得,奴家回去必定与他交好一番。要不,我与姐姐先回晋国吧?回去之前,奴家想先把身子给你,如若不然,我这一去晋国,我俩还不知何时才能重逢嘞!”小猫一般往王浩怀里拱了拱,撒娇道。
王浩故作生气,板着脸道:“这丫头尽胡说,晋、越两国相距何止千里,你两个女子长途跋涉,路上难免有歹人见色起意。这样吧,等此间事了,为夫陪你们姊妹去一趟晋国,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那……好吧,你可说话不算数哦,来,拉勾勾。你为了姜姐姐,直接杀到吴国彭城,为了滕玉姐姐,甘愿赴姑苏只身犯险,怎么也该陪我和姐姐去一趟晋阳吧!”赵莹委屈道。
清晨时分,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了宁静的小院之中。
此时,王浩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色练功服,正站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闭目凝神地开始了他每日必做的功课——练功吐纳。
只见他双腿微微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下垂贴于身体两侧,然后缓缓抬起双臂至胸前合十,随着呼吸节奏,一呼一吸之间,仿佛能够感受到周围空气中那细微而又灵动的气息正在顺着他的口鼻、毛孔进入体内,并在经脉间游走运转。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柳树下,阿青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身姿轻盈如燕般地舞动着。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凌厉的剑气,让人不敢小觑。时而剑走偏锋,时而直取要害,一套剑法被她使得出神入化。
而王浩在这边专心致志地练功吐纳,阿青在那边全神贯注地练习剑法,两人虽未言语交流,但彼此之间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这种默契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和共同修炼所培养出来的。
微风轻轻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吹动了王浩和阿青的衣袂飘飘。在这美好的晨光中,他们就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令人赏心悦目。
滕玉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他微微低着头,目光专注地落在正在练功的那两个人身上。